“误会?”秦之珩眼眸深了深,冲着进出的一名护卫招了招手,冷笑道,“你们一主一仆,谁也脱不了干系,都给我抓起来。”
“你怎么还过河拆桥呢!”边月后退一步,心里恨不得将这个翻脸不认人的男人踹一脚。
明明半刻钟之前两人刚打成了合作的共识,假装将计就计地中招,揪出下药的歹人,这下可好,歹人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妲瓦抓没抓到未可知,她自己倒是先被坑埋了。
“是。”扎着高马尾的银骨卫上前抱拳行礼,又对着边月道,“王妃,属下得罪了。”
“你!”边月气地跺了跺脚,她好汉不吃眼前亏,乖乖地没有多做挣扎地被带着离开。
—
秦之珩的书房内,温暖干燥,淡淡的松香让人心情平静放松。
麦冬像一只受了惊的大鹌鹑,只知道跪在地上哭泣颤,“小姐救我,小姐。”她被银骨卫架在她脖颈上的弯刀吓坏了。
边月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道,傻丫头,也不睁开眼睛看看,你家小姐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好吗?
秦之珩服下了药师开的药,状况得到了好转,此刻端坐在桌前,情绪看不明。
边月不屑地哼哼,臭男人,不仅身体病重,疑心病更重,还不信她做的解药。
“祈王爷,让你手下把刀拿开吧,别没等把原因问出来,这丫头已经哭哑了。”边月掏了掏耳朵。
秦之珩挥了挥袖子,“京元,把刀放下来。”
京元迟疑着遵循了命令,“可是王爷,她身上刚刚搜出了匕……”
一把精美的雕花短刀被呈上来,搁在桌上。
“匕?!”没等秦之珩话,就见边月瞪大眼睛,她自动往旁边挪了两步,“到底怎么回事啊?麦冬你跟我说实话。”
麦冬惶恐地睁开眼睛,想靠近又不敢大动作,只得连连摆手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王妃,奴婢的匕是您赏赐的呀,您忘记了?”……
麦冬惶恐地睁开眼睛,想靠近又不敢大动作,只得连连摆手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王妃,奴婢的匕是您赏赐的呀,您忘记了?”
她赏赐的?边月噎了一下,瞅了瞅秦之珩,“呃。”
是吃准了她失忆这件事吗?她又没有继承原主的全部记忆,当然不知道,更不会记得。
麦冬似是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这不关王妃的事。”
她想了想,立刻又抽抽嗒嗒地道,“奴婢该死,今日出门跑遍了全城也没能给王妃寻来郎中,让王妃的伤……”
“小伤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