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带上霍去病,匆匆逃离了酒楼。
这个老不修的,居然曲解他的意思。
他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是色中饿鬼的人吗?
刚脏了他一瓶好酒,转头就开始撵人。
卸磨杀驴这个词,玩得那叫一个炉火纯青。
跟他比起来,自己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啊。
天香楼上,看着李恪离去的背影。
房玄龄也是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皱眉思索道。
“诗文,带兵,医理,酿酒……殿下啊殿下,你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不知榜上这样一个大腿,对我们房家来说是福是祸。”
“罢了罢了,既定的事情无法改变,既然上了你的船,就得为摇桨出一份力,正好老夫也想要看看,你能在大唐这摊浑水里,搅起怎样的风云。”……
“罢了罢了,既定的事情无法改变,既然上了你的船,就得为摇桨出一份力,正好老夫也想要看看,你能在大唐这摊浑水里,搅起怎样的风云。”
……
东宫当中,李承乾正在大雷霆。
“废物!一群废物!”
昂贵的花瓶被他砸在地上,摔成一文不名的碎片。
太监宫女们皆是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太子脾气不好,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东宫最近这些年因意外死亡的人数逐渐增多,这些懂得都懂。
在这个时代,下人们就没有人权可言。
唐朝律法当中对于贵族杀死奴隶的惩罚,最严重的也不过是杖一百而已。
而且因为这个受到惩罚的贵族几乎没有,上官府交上一两银子,就草草了事。
“两倍的人数,还是偷袭,居然被别人全歼,连屁股都擦不干净,甚至还要连累本殿,怪不得只能在草原上晃悠。”
李承乾余怒未消,又抄起一个洗,对着门外狠狠地扔了出去,正巧砸在一个进门的太监头上。
那太监的额头顿时血流不止,他强忍痛苦,跪地道。
“殿下,长孙大人来了。”
“什么?”
李承乾脸色大变,慌乱道。
“让舅舅在外面稍等片刻,你们快把地面收拾出来。”
一众太监宫女立马忙活起来。
好在这几天太子砸了不少东西,他们的动作,也算是轻车熟路。
待到房间恢复如初,李承乾亲自出门,将长孙无忌请了进来。
“殿下,您这次实在是太冲动了啊。”
长孙无忌满面愁容,就差把“为何我的队友如此傻比”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