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野地生存赛,最终获得方块最多的是北国医学院,其次是k市城市传媒学院,江山外国语学院排在第三。云端航空学院或许是因为出阴招失败,而错过了几个项目,位居末位。
下午,迎来了每届比赛的重头戏,也就是上官雁鸣说过的文字答题,试卷由1oo个选择题组成。人群中林九九向上官雁鸣看去,对方比出了个ok的手势。看来,他已经将题目转给了主办方。由于参赛人数只有3o人,调换题目顺序,再重新打印试卷,不是很复杂的事情。即便留给主办方的时间不多,这个应该还是能够做到。
林九九、李泽天、冷翊白被选中了1o人代表,和学院另外7人代表学院参加比赛。而其他的参赛选手中,北国医学院的上官雁鸣也在,云端航空学院的学生中没有之前那3个埋方块的,也是,看外表也不像拿笔杆子的。
进入考场,试卷下来。林九九朝旁边云端航空学院的方向看去,大多数人都胸有成竹,在试卷上填写着答案。这些试卷题目主要是一些国内外的政治、各领域的科普知识、以及最热点的新闻事件,作为传媒学院的学生,在这方面有着独天的优势。
考试完,试卷是机器当场阅卷出成绩。在等待3o分钟后,主办方的老师将上官雁鸣叫到了一边,好像在跟他确认着什么。
1o分钟后,上官雁鸣朝林九九走来。
“确认了,果然有人作弊,他们虽然会故意写错几个选项,但是他们学院的学生其他选项和原始试卷重合率达到了百分之9o,而这次测试,主办方换了新试卷。结果,不言而喻了。”上官雁鸣看向了云端航空学院的方向。
显然,谁作弊不言而喻。在这一轮的比赛中,k市城市大学传媒学院以9o分的平均分取得第一。第二的是北国医学院,平均分83分,江山外国语学院8o分排名第三。而平均成绩96分的云端航空学院因为作弊取消了本次大赛的所有资格。他们的学生也提前返校。
最终的总成绩,k市城市大学以微小的优势拔得头筹,领先其他两所学校,这也是这几年来,他们学校第一个夺冠。另外三所学校的学生,还在在这里度过庆功晚会和最后一天的联谊交流会。
即便是赢得了比赛,林九九对这些庆祝、联谊兴趣不大。不过闺蜜娅莉好像一脸兴奋的样子,而野地生存赛的1o人小组也提议好好庆祝一番,林九九自然没有扫大家的兴。晚上的庆祝晚宴大家玩到了1o点,这次主办方也给他们准备了双人的寝室居住,环境还很不错,虽然比不上星级酒店,但看上去干净、宽敞。
林九九自然和娅莉一间,刚回到房中,就有人来敲门了,娅莉从床上蹦起来,问都没问就打开了房门。门外是季川川和冷翊白,季川川提着一个大袋子,迅溜进了门。
“庆功宴怎么能没有酒呢,看,我带了什么。”因为都是学生,主办方当然不会准备酒水,也不知道季川川从哪里弄来的一些啤酒。娅莉看着很是兴奋,连忙找出了四个杯子。
四个年轻人,在房间里畅饮着,兴致最高的娅莉和季川川最快倒下了。而林九九向来酒量不错,现在只是微醺的感觉,她看了看冷翊白,他似乎跟没喝酒一样,看着很清醒,没有半丝醉意。
林九九先将娅莉扶到了床上,盖好被子。又忙着帮冷翊白开门。脚不小心挂到了书包,里面掉出来一个东西,正是昨天娅莉给她的杜某斯。。。。。。
空间瞬间凝固了起来,怎么解释?她不能出卖娅莉,说是她给她的,也不能说自己出来参加比赛为什么带着这个。最好的方式就是沉默。
“我帮你开门。”林九九此刻只想快点将冷翊白送出房门,结束这场尴尬,还好,冷翊白似乎也很识趣,没有说什么,将季川川抬了出去。这一夜娅莉的“计划”没有得逞,而林九九的形象恐怕也要在男神心目中变了味。
k市一处空旷地,6个小混混围住了正准备上车的黑鋆澈。
“小子,看你穿着打扮挺有钱的啊,给几个哥哥们花花,我们就放你走。”一个黄男抄着外地方言朝黑鋆澈说,身旁的5个男人也附和着笑了起来。看来,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惹到了谁,接下来将会经历什么。
“一起上还是一个个上?”黑鋆澈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了车头,贴身的白色衬衣,修饰出男人完美的身材。
“小子,挺狂啊,我看你是欠收拾,哥们几个,上。”黄男子一声令下,几个男人围拢了上来。
黄毛最先冲上来,还没靠近黑鋆澈,只听见咔嚓一下骨裂的声响,扑通一声,他矮下身,已经跪在了地上,出嗷嗷的嘶吼。接下来是一个胖子,胖子从背后抱住黑鋆澈,想借着体重优势,将人扳倒,不料前人猛然回头一个回旋踢,单腿横扫,将胖子扫倒。地上响起巨大的声响。
黑鋆澈眸光森寒刺骨,让在场的混混们打了个寒颤,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一起上啊,哥几个干他。”黄毛边痛苦呻吟,边招呼着另外四个人一起上前。
黑鋆澈腾空一跃,踹向了最前的一个高个男,狠狠一脚,高个男因重心不稳,直直飞了出去,接连撞倒了身后的两个混混。
而此时,一个在角落的混混悄悄靠近,手中居然抽出了一个弹簧刀,插入了黑鋆澈的腹部。黑鋆澈回头,拔出刀,用领带系紧伤口,将刀插入了这个混混的大腿处,用力之深,整个刀刃都刺入了肉中,只留下刀柄在外。
血溅在了他的脸上,他没有任何表情,将素白的衬衣袖子抹去脸上的血,衬衣上晕出一朵血色的花。黑鋆澈瞳眸微眯,出野兽捕食般的冷光,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地上的混混都不敢吭声,吓得瑟瑟抖。
“云溪路,过来处理下,6个人。”黑鋆澈拨通了电话,跟下属交代道,回到了车内。车上,他出一瓶酒对着腰间的伤口浇下去,表情不带丝毫起伏,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