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俩三年的垃圾手机,还想讹我。
黎文秉没跟黎明群计较手机的事了,只是偏头看向身侧满身戾气不悦的郁启曳:
“没事,手续都已经走完了,下次别偷懒,该办证办证,买票还得买。。。。。。”
黎文秉话还没说完,郁启曳已经没多余的耐心听他哔哔了。
大佛送走,大厅的警察也散了该干嘛干嘛。
黎明群站在原地没动,面色凝重:
“那通电话,是冲着郁启曳说的,还是那个叫白染的女人?”
他没想到黎文秉居然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搬动了北国最高执行的人物。
他只所以这么问,完全是因为知道以目前来看,黎文秉只在乎帮衬白染。
而郁启曳如果有这么一招,根本不会多此一举叫个律师来走程序。
俩兄弟这么几十年相处,黎文秉也不多掩饰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
“早跟你说过别招惹她别招惹她,你就是不听,这下明白了吧!”
“我明白什么明白?她不过就是个十七八岁的未成年,既不是北国人,在这也无权无势,也就旁上郁启曳这摇钱树,她是怎么搭上。。。。。。”
那个名字还没说出口,黎文秉便抢先打断他了:
“你可闭嘴吧!你只需要知道,白染只要不犯下捅天的麻烦,那都不是事。别犯倔一条道走到黑,你至少也要想想果果吧,她还有大好年华,别因为你当爹的幼稚不成熟,把她一辈子给搭进去了。”
黎明群脸更臭了:“你在威胁我?”
替那个小丫头片子,亲哥哥用他的前途和女儿来威胁他?
黎文秉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又是一口深叹,实在是聊不到一块去,索性不浪费这个口舌了。
他有这精力,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去哄一下白神仙别生他这个蠢弟弟的气吧!
。。。。。。
车上。
后座的白染趴躺在郁启曳的腿上,贝齿紧紧咬着,可那粗重的哼哧声是藏不住了。
郁启曳急的有些口干:“桑犹,再开快点。”
桑犹当然也看出了白染的不对劲,踩油门的脚加了几分力道。
限四十六十的市中心,油表几近破俩位数,刚才还惊险连闯了俩个红灯,这让副驾驶的麻萱不由地拽进了胸前的安全带——
郁启曳心脏跳得很快,但他不能在白染面前跟着慌了举止。
他紧紧握着白染略凉的小手,有意地放轻放稳了自己的磁音:
“是不是又犯了?药我随身带着,你要不要吃?”
白染摇了一下头,没吭声。
还不到痛不欲生的地步。
而且她现在已经不敢确定自己要是吃了那些剧毒的毒药死亡,会不会真的就这样死了,永远不会再醒过来了。。。。。。
麻萱看着后视镜里郁启曳的心疼和柔情,故作的担忧中夹着几分试探:
“白小姐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还没等郁启曳回答,白染痛楚的呻吟实在是忍不住了。
就这,她还不忘一再强调:
“我不去医院。”
郁启曳只能应着:“好,不去,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别怕。。。。。”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无措和慌乱,麻萱看地都有几分失了心神。
饶是郁老爷子的葬礼,她都没见他如此害怕难过。。。。。
良久,麻萱才察觉到自己失神,连忙偏头看向窗外快滑过的景色,窒息的难过死死堵在她的心口,妒忌一次次积压在她心底某处,怨念越加的深重了。。。。。。
这时,她手机传来一声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