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容他作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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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陈府门口。
陈元新下了马车后,弯腰作揖,待马车行驶走后好长一会,他才直起腰身,像是丢了魂魄似的,脚步虚浮无力,往府门走去。
府中家丁下人早就被他遣散打,跟他身边的书童李衫被他迷晕放在了柳凤琴的榻边,已捉奸为由,狠狠将他打了一顿,并赶出了城!
柳凤琴也被他赶回娘家,现下这陈府空无一人,他只需轻轻一推,府门便开了一条门缝!
他眼神空洞脚步木讷地往前走着,前厅哭肿了眼的柳凤琴快步走上前来,嘤嘤哭腔喊了一声:
“元新。”
柳凤琴哭着:“元新你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不知道李衫怎么会爬我床上来,可能是他吃醉酒了不下心。。。。。。”
“夫君,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行不轨之事,我真的。。。。。。”
柳凤琴像那晚一样,苦苦乞求着他的相信。
陈元新脸部肌肉微微抽动一下,似想要做什么表情。。。
“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他没有气力地说着。
事到如今,什么都不重要了。
柳凤琴见陈元新那丢了一半魂儿的样子,以为他这样难过,都是因为她。
她心里更是伤心不已,她去牵他的手:
“夫君,你要信我啊,我肚里怀着你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跟李衫有什么不清楚呢!”
陈元新看柳凤琴红肿眼眶里的泪,把手抽了回来,淡淡低声:
“我当然信你不可能跟李衫有奸情——”
柳凤琴因这句,嘴角挽起,感动之意刚生,只听陈元新慢悠地接着说道:
“因为是我把李衫迷晕,扶到你床边的!”
柳凤琴嘴角的弧度瞬间僵住。
“什。。。什么?”
陈元新嘴角勾动一下,别开脸去绕过柳凤琴,悠悠出声:
“所以说我最讨厌你们这种愚蠢的女人,连话都听不明白,麻烦。。。。。。”
柳凤琴转过身去,眼里仍有不可置信:“元新,你说什么?”
桑犹看着白染那轻稳入睡的样儿,火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说女人都是薄情的冷血动物,七爷躺病床上生死一线,肇事者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地在车上睡觉?
要不是车上还坐着项亦然,他真想把油门踩死,带着白染一块同归于尽,撞死算了!
。。。。。。
无人的公路上,车辆离着庄园还有俩三公里时,便能看见不远处那冒气的浓浓灰烟。
大火烧了俩个小时,这会才好不容易给扑灭止住了火势。
而那宏伟屹立了百年的古堡早已倒塌了大半,只剩下墙角还在顽强抵抗。
大门处已经换上了伊曼的人的关卡,见车辆靠近,门口的手下举枪,桑犹刚把手摸向腰间,副驾驶的白染把头探出了窗口,那些手下立马收了枪放行——
桑犹和后座的项亦然直接迷糊懵住了。
这玩意,还能刷脸?
白染把头缩回车内,见俩人的眼神直勾勾紧锁,白染一句没好气:
“看什么?”
桑犹也同样没什么好脸色:“你还说你没来过这?”
连门卫都认识串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