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
吃过早饭后,得知昨晚的危险情绪,周文拉着周武就在院里面操练了起来。
只有周兰抱着兔子,好像在哄一个宝宝一般:“小灰乖,我喂你吃草。”
“弟弟,我总感觉这有点不对,同样都是一起看书练的,怎么你那么流畅,我就有点别扭呢!”
“嘿嘿,哥哥用点心,就好了。”周武抿嘴一乐,心中默念后一句话:我是挂逼,无限嚣张。
“看着姐姐和兔子相处的那么好,我真是由衷为她感到开心。”
“哦?你没看她都不理咱们两个了嘛?”
“哈哈,那不正好,等她和兔子感情深厚了,咱们就把兔子炖了,土豆炖兔肉可得老香了。”周武转悠着眼珠子,毫不顾忌的开口。
“还得是你啊!估计她要哭好久。”
“周文,周武,我还在这里呢!你们说话不背人嘛!”
“溜了,溜了。”
见周兰犹如一头暴怒的小狮子,周武拉着周文就跑出了院子。
独留周兰气鼓鼓的站在原地。
···
院门口。
冉秋叶呆呆得看着院门,迟疑着自己要不要进去。
就在这时,阎阜贵挠着屁股走了出来,顿时挤出一个笑脸:“冉老师你来了?是来找傻柱嘛?”
“不不不,是来贾梗同学家收学费的,你也知道这马上过年了,年后就是下一学期了。”
“哦!那你快去吧!她家现在有人。”
“好,那我先进去了。”
望着冉秋叶的背影,阎阜贵偷偷一笑,仿佛想起了什么趣事,转头也跟了上去。
中院里,傻柱正扶着聋老太太晒太阳。
周武两兄弟也走了过来,和聋老太太打个招呼。
老太太笑着回应了一下,周武现在和聋老太太处于“蜜月期”
毕竟周武拿了她的养老钱,那聋老太太还对他感激涕零的。
“秋叶。”
傻柱抹了抹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可映入眼帘的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冉老师。
自打上次那事后,冉老师就不再理他了。
甚至那场宴席都没有邀请他去主厨。
他去学校找冉秋叶,结果总是被对方避而不见。
看着好戏即将开场,两兄弟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立马坐好,从兜里拿出瓜子。
冉秋叶听见那道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目光紧紧向下,她可不想和傻柱再有什么关联。
屋里的秦淮茹听到傻柱的惊呼,拨弄两下头,挺着巍峨的山峰也款款而出:“冉老师你来啦?”
“贾梗母亲,贾梗这期的学费还没交,这学期眼瞧着要上完了。”
此话一出,秦淮茹犹如吃了苍蝇屎一般,面部恶心的一批。
她没想到冉秋叶是冲自己来的,瞬间将可怜巴巴的目光移向傻柱。
可傻柱的眼里根本没有她,只是痴痴的看向冉秋叶。
“秦淮茹该交学费就交学费,你看我们有什么用?”聋老太太白楞了一眼骚浪的秦淮茹说的道。
“呜呜,冉老师我们家真没钱啊!”
“哼,没有爱心,淮茹棒梗的学费我来付,多少钱啊!”易中海四十五角仰望天空,背着小手,红光满面的走了出来,直接站在了冉秋叶面前。
“去去去,你滚呐!”
被挡住视线的傻柱,先是吹了几口,随即暴怒不已。
“一共1块5毛钱。”
“好,给你。”
“谢谢你了易大爷。”秦淮茹含情脉脉得望着易中海,随即挑衅似的剜了傻柱与聋老太太一眼。
冉秋叶不想掺和这四合院的破事,她总感觉今天院里的气氛怪异的很,调转车头就准备走。
傻柱顿时急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上去:“冉老师别走啊!来都来了,去我家坐坐。”
“傻柱你干什么?耍流氓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