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家里有亲戚拜访要早点回去就是不太舒服不想做爱。
可他明明在昨天看见她上了一个男生的自行车后座。
就从他眼前经过。
他倒是想问问那个男生到底是谁,但又怕她生气。
毕竟她说过在学校不要跟她走太近。
上午的课很快就过去了,苏怜想出去吃饭,季枷礼却坐在位子上没有丝毫要让位的迹象。
“让开。”她压低声音冷声道。
他却仿若未闻,继续写着手里的练习题。
苏怜深呼一口气,知道他不会让,做回位子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等教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苏怜终于忍不住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站起身俯视他,居高临下,她生来就会。
甚至不需要任何表情,就已经让他感觉到她的不耐烦。
他不喜欢苏怜这样,很不喜欢。
一手把她拉入怀里,苏怜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
“送你回家的那个人是谁,告诉我。”他的手死死禁锢着她的,不让她逃。
“可能是我下一个炮友,怎么了,你吃醋啊?”她索性不逃了,言语上刺激他。
笑眼盈盈看着他,一双清亮的眼啐满星子,亮晶晶的。
反正也没想隐瞒,纠缠不清的感觉让她很恼火。
他怒不可遏吻上她的唇,舌头进攻得强势,让人无处可躲,手指插入她双腿间的湿软,轻车熟路的揉捻起来。
揉得她双腿发软,差点就要高潮在他身上。
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鸡巴硬得想插死她。
季枷礼直接把她按在桌子上,撩起裙子,粉色内裤湿润一片,紧紧贴着阴唇,能看见她形状饱满的蜜穴。
苏怜被他摸得腿软,看了一眼教室门,发现不知道谁出去的时候带了一把,现在前门是掩着的,只有一条缝隙,能看见外面的光亮。
但也不算安全,说不准会有人突然进来。
她愣神的瞬间,内裤都被他脱下来了。
“唔,别在这,我怕有人进来。”她想去杂物室,或者厕所都行。
季枷礼却摁着她的小腹直直插入,柔软吃下他的鸡巴,他低哼一声,声音冷漠:“晚了,苏怜,今天你就在教室挨操。”
他一边插她的穴一边揉她的乳头,苏怜被他手指捏得奶头酥痒,又爽又憋屈,娇喘着骂他:“嗯啊季枷礼,死变态,强奸犯,放开我嗯…”
她越是骂他越开心,嘴上骂得再厉害,被他一插还不是照样流很多水?
看吧,她的身体离不开他。
“我是死变态,你不就喜欢被变态操么?”他用力往前顶了几下,操得她嗯嗯直叫。
汗水打湿她的发丝,苏怜不去看他,季枷礼加快速度,最后一下特别深,将精液全部射入她的逼里,苏怜也同样痉挛,跟他一起高潮了。
滚烫的精液缓缓流出,她躺在课桌上,穴口的白色精液溢出,淫荡。
他用纸擦去她腿间的污秽,然后又出了教室。
苏怜没管他的无情,理了理裙子,发现内裤被他拿走了。
她不敢出去,怕别人发现她没穿内裤,只能坐在椅子上诅咒他被车撞。
强上她就算了,不知道有什么怪癖,还偷走她内裤。
一盒牛奶和便当被扔到桌上,季枷礼勾了勾嘴角问她:“在心里咒我?”
苏怜没理他,埋头吃饭了。
再苦不能苦自己。
“我的内裤呢?”她吃饱喝足后开始兴师问罪。
“扔了。”
“你发什么神经,扔了我穿什么?”苏怜甩了他一巴掌。
觉得他真是脑子有点问题。
“湿了穿着会不舒服。”一条新的内裤被他扔过来。
苏怜穿上后趴在桌子上睡觉。
她知道季枷礼看着她,可她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
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就挑了他这么难缠的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