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拨开丁字的绳,然后不管不顾地挤进来。水其实是很干涩的,这么说很奇怪,但事实如此,进入的感觉比平时都要胀很多,你哼出了声。
他语气凶狠,“不是第一次?恩?”
“不是。”你气若游丝。
“做过几个?”他捞着你的腰,每次只拔出来一些再顶到最深。
“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他咬字都变了。
“反正他也不要我,我想给谁就给谁。”编得还挺像那么回事,人设这不就立体了吗?
他恶狠狠地顶了几下,“就说你欠肏。”
水流打在交合处,让撞击声显得更大了。你扶着墙翘着臀配合,但瓷砖很滑,没几下就要撑不住。
于是他关了水,很粗暴地把你擦干,“出去等着。”
你裹着浴袍哼哼唧唧,“你弄得我好疼,我想回家。”
“呵,”他冷笑,“由不得你。你这幅样子能去哪?表现好的话,明天买衣服给你。”
倒是没说错,你妆都花了,地上那件抹胸裙是皱的,这么走出去被人看到会报警的吧。
“那你等下……能不能轻点……”你嗫嚅,“我怕疼。”
他带着戏谑的目光拍拍你脸,“现在知道后悔了?”然后捏着你的下巴很恶劣地说,“后悔也晚了,让你不听你哥的话,这就是随便和人陌生人搭讪的后果。”
他很快出来,扔了个垫子在地上,把你按住跪着给他口。
其实两个人平日里都经常为对方做这种服务。夏以昼一向属于嘴硬心软派的,每次看你有点干呕不太舒服,或者怕你累就会转而用别的方法。
然而今晚不同,他好像被你的话激到了,你舔湿柱身,张口含住套弄了一会儿,他就抓着你头发开始狠狠插,每一下都又狠又深。
虽然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但以夏以昼的尺寸来说,没全进来也够你受的了。
你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传说中的“深喉”,太不舒服了,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忍不住地干呕,到这时候你还分心在想,幸好睫毛膏和眼线都是防水的。
又挨了几下以后脑子就木了,按捺不住的委屈涌上心头。
好在夏以昼不久就抽了出去,表情很凶地抓着你头发往后拉,涎水很色情地从嘴角不受控地流下来,你失神地流泪,半晌才开始咳嗽。
明明是你自己要他不要怜惜你,但他当真凶相毕露,还是会本能地因恐惧而战栗。
眼泪根本止不住,他嘲笑你,“还以为你经验多丰富,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
你眼泪流得更凶了,也顾不上想为什么,冲澡带来的短暂清醒过去了,酒精逐渐麻痹了神经。
被扔到床上正面进入的时候,脑子是懵的。
你推他,“停一下。”
他不答也不停,用捕食者看猎物眼神凝视你,把你两腿架到肩上肏,臀悬空着,他进得更用力,你只好用脚勾着他肩膀配合。
顶到很深的位置,又胀又酸,还有点麻,感觉自己要被撞碎了,你想推他根本使不上力气,发出了一种被扼住命门的小兽般的悲鸣。
酥麻感从尾椎通到颅骨,被开发成熟的身体很快撑不住颤抖着到了。
你本能地缩腿,脚从他肩上下来,被他压着膝弯分向两边从上往下肏,高潮后气都不给你喘一口。
你有点疼,有点恼,气若游丝地叫他,“停,停一停。”
他不听,动作分外大开大合。
你脑子发懵,举起手软绵绵地给了他一耳光。
他很短暂地一怔,皮笑肉不笑,“打我?”
他手太大了,单只手就能固住你两只手腕,拉着往头顶压,肆无忌惮地盯着你的脸,一副“看你还怎么打”的邪性表情。
脑子里像有个火车站一样轰鸣,你被撞得无路可退,手顶到了床头,十足无助,只能一下一下地挨……
你眼神失焦,面色潮红,全身瘫软,小穴外翻红肿,边缘泛着白浆。他拔出来摘掉套子在你脸上报复性地一下下地拍,最后撸几下射到你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