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长胥祈回来的时候,见两人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不由有些疑惑。
“怎么还不坐?”
没头没尾来这么一出,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兄弟二人来之前设计好的圈套。
她敢坐才怪。
见小太监呆若木鸡,长胥祈沉默了片刻,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忽地。
他竟毫无征兆地伸了手将她拉了过来,强行按在了椅子上。
“殿下!”
那一刻,柳禾只觉得自己屁股底下像是烧着了似的,毫不犹豫地猛然起身。
“奴才不敢!殿下莫要如此!”
小太监满脸惊慌失措,显然是怕极了。
长胥祈眉心微蹙,不解道:“有何不敢?那日在送别番邦使臣的宴会上,你不也与那番邦少主一桌同吃了吗?”
柳禾一愣怔。
却见太子面带真挚,隐隐有些不甘的架势。
“与他使得,与我便使不得?”
回想起那日小柳与那番邦少主同桌而坐的画面,阿戚野甚至还能毫无顾忌地夹菜给她……
小柳当时虽面上嫌弃,却还是乖乖吃下了。
长胥祈不得不承认,自己竟有些羡慕。
柳禾简直纳闷坏了。
就算是让她把脑袋拧成麻花她也猜不出来,长胥祈今日之举究竟是什么意图。
见大哥面带执拗,小太监却只唇瓣嗫嚅,最懵圈的莫过于长胥墨了。
宴会那天他还在被父皇关禁闭,并未出席,自然也不知生了什么。
莫非……
是大哥惩戒这小太监的新手段?
“不答?那我再问你,”男人抿了抿唇,如水般淡然的黑眸却定定地看着她,“那日的胭脂鹿脯,味道可好?”
柳禾眼睫轻颤。
她哪能忘记,那胭脂鹿脯是宴会上二皇子赏给她的。
太子果然还是惦记着这档子事。
见她眉眼低垂不一语,长胥祈心头莫名有些堵。
他也不知自己今日是怎么了,非要问出个答案来才肯罢休。
他只是想知道……
就算比不了草原的少主,在这皇宫里,他与老二——小柳究竟会选谁。
“说话。”
男人的语气加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