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从他手里k来的钱全部拿去赔偿被拍坏桌子了,我还自己加了点进去。再次确定讨厌他没商量,十年前的少年们你们快回来吧我想你们了。哎,说到十年前的少年们,跑到十年后的中二少年岂不是同样面对难以置信的现实。估计见到未来疑似失踪的我,他的惊讶会比我多出一万倍。哼哼哼,青春期的少年对这些事情都是异常敏感的。我幻想了一下十年前的委员长诧异的表情,觉得很爽。
但是这样一来,野老师和雪子是同一个人不就曝光了吗!搞不好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杀掉我。。。。。。。。仿佛看见了黑暗凄惨的未来,我垂头丧气的走出快餐店,临走前不忘把那些没吃完的汉堡带走。
提着一包冷得硬邦邦的汉堡走在路灯亮起来的街上,我觉得自己的心也和汉堡一样凉透了。万一回去那家伙还在宿舍怎么办,今晚上又要睡浴缸吗?
“哟,野老师,真巧,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
十年后的山本穿着一身休闲装微笑着站在路边,露出一口白牙热情的朝我挥手。害得我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
“怎么了,没精打采的样子,被云雀欺负了吗?今天下午蓝波差不多是哭着跑回来,说一定会被杀掉。哈哈哈,看来你似乎是被迁怒了。”他不请自来,一副哥俩好的架势走在我身边,摆出要长谈的展趋势。
我瞄他一眼:“黑手党都有喜欢找人谈心的业余爱好?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我可不认为冒着被认出的危险跑上街就是为了开几句玩笑。”
他的笑容一滞,有点尴尬的挠挠下巴:“被看出来了,其实我一直都在跟踪你来着。。。。。。。”
喂喂喂,不要若无其事的说出这种话来好吗!被黑手党的高级干部监视我感到很有压力。
“不过放心,主要还是监视云雀,防止他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要是害怕他改变过去让你们回不了十年后,一开始就不应该让他来。”我想到刚才在快餐店他冷冰冰的样子就有气,什么叫“正好有这个需要”?他到底把身为女性的尊严当成什么了!于是不知不觉语气就变得很粗暴,“不过我看你们也是白担心,他才不会因为我干出什么来。他自己都承认了,未来和我结婚不过只是,只是——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本来我也没多期待和他有什么幸福生活,没有牵连最好。可是被一个男人面无表情的说结婚就是为了生理需求,这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无法容忍的侮辱。我开始认真思考给他做黑巫术的可能性。
山本一愣,随即无奈的笑了:“你别听他的,他那个人就是这样不坦率。好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得很奇怪了。他不是那种人。”
“你和他是一伙的,当然要为他说好话了。”余怒未消,我气呼呼的说。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还能笑得和十年前一样天然爽朗,要不是下巴上那道深深的伤痕,我都快要忘记这个人也是黑手党的一员了。
“其实吧,我有看见过你们在一起的情景,无论怎么看也不想是被逼迫或者不情愿。即使是在我们这些外人眼中,你们相处得也挺和睦的啊,所以云雀说和你结婚了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感到很惊讶。。。。。。。就是。。。。。。。”
“就是之后我变失踪人口这一点很神奇。”我冷冷的补充。
“啊哈哈哈哈。”
“不要以为装傻就能混过去,可以把妻子弄到人间蒸的男人,还指望我去相信他,哈。”不屑的撇嘴。
“真的,在你们结婚之后没人敢进他的房间。不过有一次我和纲在客厅等他的时候听见他在里面和你说话,很温柔的声音。”山本认真的说。
“。。。。。。你是在说笑吗?温柔?他?”
“野老师,可能他对你的态度显得不太好,可是你想想,对于他来说你是结婚很久的妻子,可是你对他却是完全陌生防备,话说到现在为止,你有好好叫过他的名字吗?那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叫了我,叫了狱寺,就连了平大哥也叫了,唯独叫他委员长同学。换成任何一个男人心情恐怕都不会很好。”山本突然变身情感热线主持人侃侃而谈,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那个,我干嘛要和他搞好关系?反正经过这件事我是绝对不会再和他有任何牵扯,未来也就不会再和他结婚了吧。”
山本看似完全纯洁的眨眨眼:“当然,你有这个权力。不过,在目前他还呆在你家没走的情况下,为什么不试着让自己好受点?”
“我看是你想自己好受点吧。”注意到他的右脸有一道小小的划伤,再联系这家伙一直跟踪的事实,他多半被心情不好的某人给揍了。
“哎呀,既然现了就不要说出来,我会不好意思的。”
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的山本都不会让我觉得讨厌,落落大方的爽朗态度我很欣赏。如果真要和黑手党生不必要的关系,我宁愿嫁给他——啊,才不是,一个都不嫁最好!
不过他的话也有道理,既然那家伙不知道还要在我家呆多久,打不过跑不掉没地躲,和他这么继续僵持下去吃亏的是我自己。既然十年后的他看起来还有一点沟通的可能性,为什么不和他好好谈一谈在尽量和平的气氛下渡过这段时间呢。
想到这里,不禁又沉重的叹口气。我只想做一个普通的老师渡过平凡的人生,怎么老是和这些怪人打交道。
回到宿舍站在门口,不知为何就是能肯定他在屋子里。我已经不想去思考没有钥匙的他是怎么进去的,紧张的思索如何改善关系的问题。好吧,姑且就相信山本一回,他们既然认识了十几年,对他的了解一定比我多。想想从昨天他来了之后我的确没有好好的叫过他的名字,似乎有点没礼貌——可是他先对我没礼貌的!
冷静,冷静,不要再去纠缠这些细节问题了,这个世界上武力决定一切。好吧,改善关系的第一步就从好好称呼他的名字开始好了。
云雀恭弥?不好,显得很像要找他打架。
云雀君?我已经试过了貌似他不是很喜欢。
恭弥?哦不要好恶心,没和他熟到这种地步。
要不就叫小云雀?按照年纪来说即使是十年后我也比他年纪大——不过这样会被揍吧。。。。。。。
还是就叫云雀吧,简洁明了干净利落,我下定决心掏出钥匙准备开门,还没把钥匙对准钥匙眼,门就从里面被大力拉开,被我腹诽了一万遍的男人一脸不耐烦的站在门口:“到底还要磨蹭多久才进来,就听见在外面嘀嘀咕咕,烦死了。”
“啊,那个,恭弥桑,你先回来了啊。”大惊之下我顺口就乱叫了,现本来显得还比较平静的他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心惊胆战后退三步。不好,他不太喜欢被这样叫。虽然顶楼只有我住,还是生怕被其他人看见我窝藏男人,赶紧趁他还没作挤进去再把门关上锁好。
“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这样叫了。啊诺,云雀君你千万不要在意啊。”看见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情急之下我把提着的一口袋汉堡塞进他手里,“晚上你也没吃什么东西一定饿了,身为男人不吃多点怎么行。厨房有微波炉你自己去热东西来吃,我先去洗澡了。”
说完也不敢看他是什么反应顺手抓起沙上一件睡衣就狂奔进了卫生间,把门紧紧反锁才出了口气——好险,差点以为会没命。刚才他的样子活像是要生吃了我啊,山本,你这个骗子。
磨磨蹭蹭的拖延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估摸着外面那人的心情应该已经恢复了,这才从早就冻成冰水混合物的浴缸里爬出来,然后很宓姆11帜媒吹氖且患吧乃拢谏嫠棵媪希坪鹾馨汗蟆惺降模
怎么办!我绝望的把头抵在镜子上,穿进来的衣服已经丢进洗衣机了,我只会结冰不会喷火。难道要叫他给我递内衣进来吗?算了,反正就是一瞬间的事,大不了赔一件同样的衣服给他就是了。
于是我怀着悲壮的心情穿上了那件不属于自己的衣服,幸好很长,刚刚可以遮住屁股。我运足了一口气打开门,以百米冲刺的度飞奔而出,一头扎进卧室迅关上门,以猛虎下山的姿势直扑衣柜。打开一看——搞什么怎么又多了很多不属于我的衣服!除了几件内衣,我的衣服全部都神奇的消失了。总不能让我只穿内衣内裤的跑出去吹风吧!
“可恶,该死,谁允许他乱动我的东西,把我的衣服还来——啊啊啊啊!”一转身直接撞上一堵肉墙,那个本来应该呆在外面的人再次无声无息的站在身后。
“你在找什么,要我帮忙吗?”他心情很好的问。
我突然觉得身上那件黑色的睡衣好薄,而且光溜溜的两条腿很冷,情急之下随手从衣柜里拖了件黑西装外套出来挡着:“出去!你给我出去!”
“你身上穿的,似乎是我的衣服——”他慢吞吞的拖长声音,“我非常讨厌别人乱动我的东西。”
我惊悚的瞪大两眼,他想干嘛!难道还想我立刻脱掉还给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