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属性上来看,我就是个冰雪系半吊子法师,还是那种防御奇低命中巨烂的类型,爸爸灵力强大又有作弊的鬼手兼有吃掉过期三个月面包安然无恙的神奇体制,可以算是个魔战。但是玉藻叔叔不仅能打会放法术,还可以无休止的使用妖狐特有的幻术迷惑敌人,那算是什么职业?半兽人?
用力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两条腿都还在软,想要大白天的在天上飞我没那么大胆子,只能一路飞奔下楼,沿着叔叔留下的气息追过去,在心里默默祈祷一定要在他之前找到那个家伙让他躲起来,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了!万一他要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岂不是变成了间接杀人的凶手?不要,虽然经常把诅咒他暗杀他这种话挂在嘴边,要看着一个生命消失还是做不到。而且,除了脾气烂点在嘴巴和行动上欺负我一下,他似乎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拼命抓扯自己的头,原来我就是个m,这就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症吧一定是吧!
算了算了,家里的弟弟妹妹不也经常压在我脑袋上欺负我吗,最后我还不是都算了,还傻乎乎的去买好吃的给他们吃。他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少年,对于小孩子我们要宽容,至少十年之后的他除了混黑社会之外,其余看起来还是不错的——混黑社会还叫不错,苍天啊,我的人生观世界观道德观已经被扭曲成什么样儿了。并盛中学其实有特殊的气场吧,可以随便的把人洗脑。回想开学时遇见的泽田少年那是多么的楚楚可怜纯洁如小白兔,现在不也学会了完全的女王化把不听话的未来手下们打得嗷嗷乱叫,貌似完全人格分裂了。我很害怕未来的某一天会变得和他一样,因为不堪忍受巨大的生存压力制造出另外一个性格雪子。。。。。。。。其实,好像最近已经有了这种倾向,每当我变成雪女样子的时候都会比较暴躁,而且越来越容易情绪波动。啊,好怀念以前雷打不动的面瘫脸呀。
脑子里乱七八糟不着调的想着些奇怪的东西,我还是依靠直觉一路狂奔到了教学楼里只去过几次的风纪委员会室,也顾不上敲门了,直接一脚踢开,看见找的那个人好端端的坐在里面,没有被开膛也没有被破肚,更没有被叔叔用那把可怕的镰刀挖出心来泄愤,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他很不高兴的说:“太阳还没有下山,你跑出来干什么,又想直接变成一滩水了。”
我大口喘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你、你不走还在学校里——”
“看起来你似乎是没事了。”
“我没事了,有事的是你。”也顾不上和他说那么多,我直接冲进去,紧紧的关上门,“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事关生死,你一定要告诉我。你是不是遇见那个金色头穿着白色外套的男人了?”
“说起来我到还想问你,那家伙是你的谁。态度叫人不爽到了极点,我还没有问他是怎么跑进来的。”他不屑的哼了一声。
“拜托,那是我家叔叔,他很恐怖的。你老实说,在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一提到你就杀气腾腾的。”我真想抓住他的衣领用力的摇摇摇,这家伙搞清楚状况没有啊,对方可不是什么一般的牛鬼蛇神,他可是活了几百年的狐族,真要打起来连我家的爸爸也不见得是对手。战士什么的,在他面前就是被秒杀的存在。
他不快的皱起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忍无可忍,我顶着大太阳还克服了内心邪恶的冲动就是为了来看他给我甩脸色的吗!我真是有毛病啊我!世界上不识好歹的人多了,可是年纪轻轻就能二成这样的家伙,这个叫云雀的家伙足以位列前三甲。
“好吧,随便你,一会儿被打得哭爹喊娘的时候不要怨恨我啊!”我忍耐住了抓起桌子上的台灯劈头盖脸给他砸下去的想法,转身就走。才把手放上门把我又犹豫了,这可不是什么打成猪头就能完结,叔叔恐怕真的会杀掉他。虽然叔叔在人类社会生活了很多年,但在骨子里还是改不了妖怪本性。在我看来即使对方罪大恶极也不能动用私刑,他对这种想法嗤之以鼻。
“上辈子我一定是欠了你的,希望这辈子可以还完以后再也没有瓜葛。”
才放完狠话没有三秒,我就很没有骨气的转回来,看到旁边有黑板和粉笔,从里面抓了一只,开始在地板上画起驱魔阵来。希望能够把他藏匿起来,叔叔找不到一会儿气消了再慢慢的解释吧。
“你在干什么,谁允许你在这里乱来的。”他拉着脸问。
“闭嘴!我这是在试图挽救你的,不要让我分心。”飞快的在门窗处画下各种复杂的图案符号,事件紧迫已经来不及布什么正规的阵术,只能随便画画,希望可以瞒过去。
“喂!”见我不理他只是埋头画画画,虽然还没有动用武器,但显然他已经开始生气了。
“嘘嘘!坐着,不要动!叔叔找过来了!”察觉到一股巨大的妖气向这边袭来,我急忙向他做出噤声的手势。一旦属于人类的阳气外泄,这个匆匆布下的驱魔阵一点用处都没有。见他完全无视嘴一张就要说话,我情急之下扑上去一手抱着他的头一手按住他的嘴,“算我求你了不行吗,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动不要说话。”
本来还有阳光照射进来的室内毫无预兆的就阴暗下来,就像是快要下雷雨前的那种叫人不快的黑暗。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我听到窗外有吱吱啦啦的刺耳声音,就像是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在玻璃窗上划过。不敢去想象到底是叔叔的爪子还是那把镰刀,我只能更紧的按住他好让他不要出声。
意外的是他居然没有挣扎也没有掏出武器把我抽飞,要不是太过于凌厉的眼神和称得上阴暗的表情,我都要夸他一句好孩子真听话了。我的手还捂在他的嘴上,感觉到温暖的呼吸一直喷在手心,有点不好意思,但碍于现在的情势还是不敢放手。这个动作日后回忆起来每一次都让我捶胸顿足悔不当初。他要是真的有心想推开我,就算我变身成一只大象压住也没用啊!
怎么回事——他用眼神询问。看在难得这么配合的份上,我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千万不要出声,一会儿再解释给你听。”
他竟然就真的不动了,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么听话这么。。。。。。。。难以形容的委员长同学,相信即使是里包恩也没有见识过吧。看他暂时不准备说话,我也就呐呐的放开了手。怎么说,这种挤在一张椅子上还抱着人家腰的姿势,让我有一种非礼未成年人的感觉。正想从椅子上下来,他就做出准备说话的架势,无奈之下只好再次按住。重复若干次之后我悟了,这家伙就是故意的吧!敢情他还以为我在和他玩儿呢!
凶狠的瞪他,还来不及说点什么威胁的话,巨大的黑影就笼罩在了拉着窗帘的落地窗上,明显看得出来是一只野兽的性质,长长的嘴还有一大堆漂浮的尾巴——噢,不要啊叔叔,你不会是直接现了原型把整个教学楼都包围起来了吧!清光白天的也不怕惊吓到过路的行人,小心他们去请大师来收了你。
“神道!没用的,你真的要为了一个死小鬼和叔叔作对吗?”
这一下不止是玻璃被抓得吱吱直响,连墙壁都出了咔咔的声音,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紧紧缠住了整间会室一样。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叔叔现在在干什么。我那点阴阳术大多都是叔叔教的,也只能瞒得住他一会儿。现在应该是他感觉到了我们的气味却一时找不到在哪里,正在生气吧。
那个一直都很安静的家伙动了一下,我几乎魂飞魄散,更用力的压住:“不要动不要出声,就让宇宙成为你的一部分也让你成为宇宙的一部分吧!”
很好,他又不动了。可是,是错觉吗,我怎么觉得。。。。。。。只是坐在一张椅子上而已,什么时候开始变成我坐在他身上了?
“喂,不要太过分!”无声的用口型对他说,我怒目而视。
他回以严肃正经的表情,好像是我自己爬上去的一样。。。。。。。好吧,也有可能是刚才激动之下不知不觉的就坐上去了。问题是你怎么一点也不反抗来着。有没有搞错,你可是并盛之神,不能随随便便的让女老师坐大腿,被那群飞机头兄贵看见他们会哭的。以为我不知道吗,很多人都在私下议论委员长长到这么大,肯定从来没有看过泳装女郎杂志也没有使用过万能右手。在他们的心目中委员长同学就是盛开在冰山顶上的白莲花高洁得一塌糊涂。
下一刻,那朵高洁之花就证明他其实也不是很一尘不染,摸到我背后某个地方的动作让人怀疑他私下也看过什么xx女老师之类的毛片。这一下也顾不得外面还在不停挠墙的叔叔了,我一按他的脑袋就想站起来,结果,反倒被他按住脑袋按了下去。
。。。。。。。。阴暗无人的空旷教室,未成年的不良少年,看似冰山其实傻到不行的老师,排除外面的巨大黑影还有招魂一样的呼唤,怎么气氛显得很诡异来着。。。。。。。。。
我可不是来和你玩放学后的xxx这类游戏啊你这个假纯洁的小鬼!是最近老是上演这种扑倒和反扑倒的剧目导致我已经麻木的关系吗?在被一口咬在嘴上的时候我还有心情默默吐槽他的接吻技术真是十年如一日的烂,大概是找不到什么人练习的关系。不过还没等我暴起来个天诛教育一下这个看似禁欲其实蛮脑子xx思想的不良少年,他很麻利的一掀一推,我就睡在那张很宽大的办公桌上了。
两眼一片黑,看来青春期的少年都是野兽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即使是中二之神也一样。至少证明了他在精神上有严重问题生理上还是很正常的。。。。。。。。喂都这种时候了我还在感叹个什么啊!
“神道!神道!”窗外的呼唤声越来越大。
。。。。。。。。。事实证明近身肉搏法师就是个悲剧。只有十五秒我就被摆平了。我承认是自己人头猪脑极大的高估了这家伙的自制力尤其是在他还有这么多次前科的情况下。可是谁叫他总是摆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来欺骗世人,害我以为他都不吃饭不睡觉没有正常人类的基本需要。
叔叔,我错了,事实证明您是对的。所以,快来救我!我不想上演真实的xx女教师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