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居然是。
楚诀难以置信。光从外貌上看,塞缪尔没有任何的特征,他看上去自信且强大,是根本无法让人联想到的那一类。
“好久不见,塞缪尔。”楚诀先发制人,想像在医院诈医生那样诈塞缪尔。
塞缪尔闻言诧异地看向楚诀,随后举起手中装着红酒的酒杯向楚诀做出敬酒的手势,回道:“好久不见,巴利诺,你还没有完全恢复,而且身上全是奥古斯的味道。”
操了,自己果然是巴利诺。
“奥古斯向你提供的能量不够你恢复吗?需要我向你提供吗?”塞缪尔拿着酒杯的手缓缓倾斜,杯中的红酒全被他浇在了自己的胯下。
这是妥妥的性暗示,不,性邀请。
巴利诺作为一条毫无节操的渣龙必定是来者不拒的,楚诀在这点上和巴利诺其实差不多,只不过相对男女通吃的巴利诺,楚诀稍微有节操那么一点点,他只搞男人。
楚诀轻笑一声,尽量让自己的表现贴合巴利诺,他对着塞缪尔舔了舔唇,直接解开裤裆掏出自己的两根鸡巴。
塞缪尔是个。
楚诀牢记这点,一边漫不经心地撸管一边靠近塞缪尔,然后一把抓住塞缪尔香槟金的长发,把他从坐着的沙发上拉扯下来,让他跪在自己面前,把他的脸摁向自己的胯下。
塞缪尔所谓的提供能量显然就是男主和男配的精液,可奥古斯只有一个,为什么男主和男配的精液都管用?还有那种浑身充满力量的感觉,既然那是在让自己恢复,而自己现在已经恢复成穿越前的样子,为什么塞缪尔还说他没有完全恢复?
哦,不。
楚诀突然想道。穿越前他可没有两根鸡巴,两根鸡巴是巴利诺的标配。所以,他虽然从温淳恢复成楚诀,但还没有从楚诀恢复成巴利诺?
可惜,在那个梦境一样的记忆里楚诀并没有看到巴利诺的长相。不过可以猜测他现在和巴利诺应该区别不大,至少塞缪尔能认出他来。
如果恢复成巴利诺的状态,不知道能不能变成巨龙呢?
楚诀拽着塞缪尔的头发,拖动塞缪尔用脸蹭了会儿自己的鸡巴,才把半勃的鸡巴往他嘴里怼。
楚诀现在虽然有两根鸡巴,但和一般有两根鸡巴的爬行类生物左右开叉的鸡巴不同,他的鸡巴是上下开叉的。
塞缪尔张嘴含住楚诀下面的鸡巴,熟练地给楚诀口交,而楚诀上面的鸡巴则受塞缪尔动作牵连,甩动着拍打塞缪尔的脸,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都蹭到了塞缪尔脸上。
真骚。
楚诀忍不住想。他看着塞缪尔游刃有余替自己口交的样子,拽着塞缪尔的头发拔出自己的鸡巴,然后用手将两根鸡巴并拢,重新往塞缪尔的嘴里塞。
人高马大的塞缪尔含楚诀一根鸡巴的确游刃有余没错,可含两根鸡巴就很勉强了。他的嘴被迫张开到最大,依旧没法同时含进楚诀的两根鸡巴,毕竟楚诀现在已经不是oga,鸡巴的大小比起alpha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诀轻啧一声,似乎有点不耐烦。他松开握着自己鸡巴的手,转而摸向了塞缪尔的下颚。他托着塞缪尔的下巴,手指技巧性地发力,直接卸了塞缪尔的下颌骨。
塞缪尔的嘴顿时不受控制的大张,张口幅度比之前大了许多不说,还无法自主闭合。
如果是在穿越前的世界,哪怕床伴有属性,楚诀也不会用这招,因为下巴一旦掉过就有可能出现习惯性脱臼。可这个世界医疗发达,所以楚诀便肆无忌惮地卸了塞缪尔的下巴。
楚诀重新握住自己的两根鸡巴塞进塞缪尔嘴里。这回他的进入十分顺利,脱臼的下颌让塞缪尔只能靠舌头拒绝楚诀鸡巴的入侵,而舌头的推拒对楚诀的鸡巴而言更像是按摩。
塞缪尔不仅一点都不排斥这种粗暴的性爱,甚至还十分享受。他主动放松喉管让楚诀的鸡巴深入,两根大鸡巴把他的喉咙撑得高高凸起,表面的皮肤上更是透出鸡巴的轮廓。
楚诀的手被塞缪尔牵引着摸向他的喉咙,明明是在摸别人的身体,自己的鸡巴却能感觉到。
塞缪尔带着楚诀的手撸管般在自己的脖颈处上下滑动,这种隔着别人的喉咙刺激自己鸡巴的行为让楚诀的鸡巴兴奋到涨大一圈,死死堵住塞缪尔的喉管和嘴。
“真欠操!”楚诀收回摸着塞缪尔喉咙的手,拽着塞缪尔头发的手和胯下同时用力,配合着抽插互撞,完全把塞缪尔当做飞机杯来使用。
塞缪尔的脸上浮现潮红,不知道是因为性奋还是因为缺氧,又或是两者皆是。他原本打理整齐的头发现在被楚诀拽得凌乱不堪,原本板正的西装现在也满是褶皱,胯下被红酒淋湿的裆部鼓起一个大包,甚至被卸了下巴给人口交,同时让两根鸡巴深喉,仿佛一下子从高高在上的霸总沦为人尽可夫的男妓。
楚诀始终注视着塞缪尔的表情,准备在他出现窒息的表现时就抽出鸡巴,而塞缪尔居然坚持为他深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半点窒息的样子。
???
穿越前憋气的世界纪录是多少?
这回不等塞缪尔憋不住,楚诀主动把鸡巴从他嘴里拔出来了。
塞缪尔被卸了下巴的嘴合不上,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他指了指楚诀的鸡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明确,问楚诀还操不操自己的嘴,见楚诀摇头,便自己托着下巴,把脱臼的下颌关节推了回去。
“如果你的鸡巴完全恢复了,哪怕卸了我的下巴也没法一起塞进我嘴里。”塞缪尔揉了揉自己酸痛的下颌关节说。
楚诀不置可否,一脚踩在了塞缪尔胯下的鼓包上,略微用力用脚底碾压,开口道:“被卸了下巴帮人口交都能勃起,还能更骚点吗?”
“当然,”塞缪尔顶胯,用鸡巴蹭楚诀的脚底,“你想怎么玩都行。”
嘶,真骚。
楚诀喉结滑动,按耐住心里的躁动。他收回脚,坐上了塞缪尔之前坐着的沙发,双腿岔开,即使敞着裤裆露着鸡巴,也没有丝毫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