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都是一步步相互包容,相互学习过来的。
江家江与愁算是严父,李香雪算是慈母。
但只有江握瑜知道,表面上看是这样,实际上他爸也听他妈的。
所以家里的老大只有一个,就是李香雪。
暑假,母子二人都放假了。
只有江与愁还要上班,他是江氏集团的掌权者,工作是真的忙。
尤其社会更新换代太快,不止公司要与时俱进,领导人也是一样的。
偶尔累了,才会给自己放一个星期的假。
知道他们有大把时间休息以后,江与愁直接将李香雪打包到公司。
儿子可去可不去。
江握瑜小时候还挺粘李香雪的,又想和他爸争宠,偶尔还是会跟着去一次的。
公司里对他们一家三口来上班已经习以为常了。
尤其是李香雪来,员工们都为精神为之一振。
老板娘在,代表着公司氛围都会轻松许多,福利也比平常高一个档次。
李香雪四十岁这年,一边过着生日一边陪江与愁到公司,上午尽快忙完之后,两人转移了地方,去参加江握瑜初中的毕业典礼。
结束后三人回老宅一起庆祝吃晚饭。
仲夏夜大家坐在葡萄架下乘凉,江握瑜从小陪伴在身边的土狗变成了老狗,慵懒的睡在李香雪脚边。
江与愁从西装裤子的口袋里掏出礼物。
李香雪一眼看清它是个丝绒的小盒子,笑着接过来说:“每年生日都送我戒指,我手指都带不过来了。”
江与愁说:“这辈子戴不过来,还有下辈子呢,戒指就是为了套住你的,就是这样才年年送你这个,怕你跑了,做个记号。”
李香雪被他逗笑了,江与愁看她高兴自己也就高兴了。
送李香雪戒指也不是一定要她戴的,就是江与愁如他所说的那样,就是想。
江握瑜假期过后就要高一了,他看着依旧恩爱如昔的父母,发自内心的有种淡淡的欣羡。
但他还是破坏气氛的说了句,“光送戒指留记号有什么用,还不如纹身呢。”
他从小长的好,又继承了两人的优点,身形瘦高修长,有着少年独有的稚嫩。
今天刚参加完毕业典礼,还是一身正装,面容清隽秀丽,俊秀斐然。
本以为说出这话,会惹来父母的不高兴,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不要纹刻东西在自己身上。
江握瑜小心掩藏起自己内心的想法。
李香雪摸了摸江与愁的头发,笑容满面的道:“儿子建议不错,试试怎么样,就纹个一家三口都有的小纹身,顺便明天带你去做个沙龙,把头发染染色,听说最近的银灰色很流行,你要不要试试?”
江握瑜没忍住:“您也太时髦了。”
李香雪越想越觉得有趣,笑倒在江与愁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