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整個人都蜷縮起來,像是有人拿著錘子在重擊她的小腹,將她鑿得生不如死。
魏玄戈捏著袖子給她拭了拭額上的虛汗,正想開口。
「嘔……」
卻見她趴在他大腿上狂吐起來。
侍女們手忙腳亂的拿來痰盂,卻還是遲了一步,難聞的嘔吐物將他的官服都弄髒得一塌糊塗。
魏玄戈顧不得這麼多,奪了她們手中的帕子過來替沈澪絳擦嘴。
「都是死的不成?!」他轉頭看了屋內的人一眼,目光銳利,發怒道,「一個個榆木腦子!夫人難受得這般厲害也不懂得去請大夫!」
「非要爺回來請你們不成?!」
眾人被他橫眉豎目的模樣嚇到,皆紛紛跪地道不敢。
還是秋蘭出來解釋,她望了一眼魏玄戈懷裡的沈澪絳才道:「世子爺息怒,原是夫人以為同往常一樣無甚大事,道緩會兒便好,哪知不好反而加重了。」
「是奴婢等人照顧不當。」
說罷,她將頭垂得低低的,似也在懊惱自己的疏忽。
他發怒時胸膛起伏不定,沈澪絳半闔著眼,扯了扯他胸前尚且乾淨的衣服,被劇吐傷了的喉嚨嘶啞著道:「與……與她們無關。」
魏玄戈回過頭,握住她的手,心疼道:「別說話了,你好好歇著。」
接著他又取了身上的令牌下來,「拿爺的令牌去宮中尋御醫,要快!」
她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浸濕了大半,黏黏膩膩地貼在身上,魏玄戈摟著她時都能摸到她背後濕的一塌糊塗。
又恰好她被癸血弄髒了褲子,魏玄戈不大懂這些女人家的物什,便喚侍女們給她換。
沈澪絳聽到他的吩咐,抬手推了一下他,弱聲弱氣的攆道:「你出去……」
魏玄戈卻抓住她的手,低頭鄭重道:「我是你的丈夫。」
沒有理由避諱。
沈澪絳弱骨無力,無可奈何,便緊閉著眼充當聾子,任由她們給自己換衣。
儘管同床共枕許久,但當著他的面前被人大剌剌的分開雙腿換月事帶時,她還是不好意思地抿著唇,側頭將臉埋入枕里。
魏玄戈不以為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狀作安撫。
不經意往她腿間瞟了一眼,血淋淋的,換下的月事帶也是浸滿了鮮紅的血,他頓時蹙了眉。
怎地要流這麼多血?
再看一眼床上身形纖細的人兒,弱不禁風的模樣,魏玄戈不禁有些擔憂,這樣下去可不得把她的血都流幹了?
魏玄戈躺下來將她攬入懷裡,見她仍舊緊皺著眉頭,便將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運了內力暖著她的肚子,不時地輕揉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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