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态度,说点人话吧!”江洛尘骂道。
“怎么了,老大不也是喜欢小姑娘,哦,对了,老大您跟那个小妹妹怎么样了,天天买人家的花,真不打算告诉她?”凌泊晨说着走向窗边。
楼下,南初见正在下面摆摊。
郉墨川并没有把领证的事告诉他们,所以还不知道郉墨川跟南初见结婚并领证的事情,有些事他不想分享给别人。
郉墨川充耳不闻,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跟他无关,继续吃着饭。
江洛尘接话:“他怎么会是那种人呢,那都是禽兽干的事情。”
凌泊晨夹了口菜,放在嘴里,一时竟分不清楚江洛尘是打心底里这么觉得,还是故意激将,让郉墨川原形毕露。
郉墨川夹了块肉在半空停滞了一下,想起南初见晚上醉酒也是骂他是衣冠禽兽,眼底掠过一丝冷漠,“我还就是那个禽兽了。”
这话在他嘴里说的无比坦荡,凌泊晨差点惊掉下巴,夹在嘴边的肉都掉了,“怎么,你真的当禽兽了。我靠,今天是世界末日吗?地球会生大爆炸吗?”凌泊晨唾沫横飞暴起离开座位,比自己谈恋爱还激动。
这简直比恐怖片还恐怖。
江洛尘和凌泊晨只觉得头脑嗡嗡的。
什么不近女色,什么厌恶女人,通通被这句“我还就是禽兽了”反杀。
凌泊晨在包间里暴走转了几个圈后,渐渐的冷静下来,给郉墨川竖了个大拇指。
“咱们的万年铁树终于开花了。这才像你,该当禽兽的时候当禽兽,是老大的作风。”凌泊晨露出八卦的笑,凑近郉墨川问,“怎么样,嫩吗?”
郉墨川依旧冷静的吃着东西。
倒是凌泊晨的脑子里闪过无数难以描述的画面,这不就是兔子进了狼的陷阱,被指定被狼吃的死死的。
江洛尘认真的问,“你又是怎么把人家小姑娘骗到手的?”
江洛尘对那姑娘的印象还不错,看起来思想纯洁,郉墨川就像是千年狐狸一样狡猾,他之前厌恶女人,现在却突然说这样的话,江洛尘看不透他。
“是啊?怎么骗到手的?”凌泊晨附和。
果然是闷声干大事的人。
领证的事是真的,可感情的事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们俩的结婚证表面是因为债务关系才有的,实际上是什么原因,可能只有郉墨川知道。
“天下奇闻,那我们以后就是有大嫂的人了。”凌泊晨道。
不一会儿,酒吧服务员照例拿着一大束玫瑰花进来,放在了门口的桌子上,正想要离开。
郉墨川抬头冷声叫住:“过来。”
服务员面带职业假笑,走到郉墨川跟前说:“请问,先生有什么吩咐?”
只见,郉墨川翻过服务员胸前挂着的收费牌儿,扫了一下,服务员的手机立即响了。
支付宝到账一千元。
服务员收到这么多的小费,笑的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用满腔热情说了句,“谢谢。”
屁颠屁颠的走了。
凌泊晨疑问:“大嫂都跟了殇都富了,怎么还用卖花?她难道不知道他的男人有多有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