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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屠夫罗树标(第1页)

罗树标,1954年8月22日出生于广东省广州市,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家境嘛,可以说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成年后的罗树标,正好赶上了那个风起云涌的十年。书没念成,但因为出身工人家庭,也没吃多少苦头。

这家伙从小就有点“另类”,生性怯懦、沉默寡言,身边的朋友少得可怜。在那个全民疯狂的年代,他既不像其他同学那样戴上红袖章四处搞串联,也不像老实孩子那样在家埋头苦读。

他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就像个“闲云野鹤”。高中毕业后,他就一直宅在家里,父亲看他这样也不是办法,就想着让他学个手艺,于是把他送去学木匠。可罗树标对木工一窍不通,纯属“赶鸭子上架”。

要说罗树标对什么感兴趣,那绝对是个“另类”爱好——偷东西。家境一般,对新鲜事物又充满好奇,从小到大,他偷过的东西数不胜数,被抓的次数也是数不胜数。但因为年纪小,每次被抓都只是批评教育一番。

到了1974年,2o岁的罗树标依然“贼心不改”。学了点木匠手艺后,他居然把目标盯上了公社里的木材。某天晚上,他趁着夜色偷了几个木头,结果很快就被公社的人现了。这次可没人再批评教育他了,直接把他送去了劳动教养两年。

本以为劳动教养能让他改过自新,没想到却适得其反。在劳动教养所里,他接触的都是些社会上的闲杂人等,这些人没事就喜欢交流偷窃技巧,罗树标也跟着“耳濡目染”。

结果1976年出来后,他不但没改好,反而变本加厉,开始入室偷窃。这可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当年的文革刚刚落幕,社会上的富翁还不多见,罗树标这种“职业”小偷能偷到的宝贝也寥寥无几。

不过那时候的楼房稀缺,防盗门更是闻所未闻,家家户户就靠一把锁守护着家园。这对于惯偷罗树标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撬锁技术简直比开自家门还熟练。

那段时间,罗树标可谓是“业务繁忙”,但好景不长,一次意外事件让他的偷盗生涯暂时告一段落。

话说1977年9月的一天,罗树标悄悄摸进了广州市家电研究所家属区的一间房子,正准备大展身手。谁料,女主人徐某突然回家,撞了个正着。

徐某一看家里进了陌生人,立马火冒三丈,质问罗树标是何方神圣。罗树标吓得魂飞魄散,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徐某不停反抗,罗树标一急之下,手一松,竟然狠狠地掐住了徐某的脖子。没过多久,徐某就命丧黄泉了。

虽然是初次杀人,罗树标心里慌得一批,但想到徐某已经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他只能狠下心来,一不做二不休。为了确保徐某彻底“安息”,他还抄起电熨斗,对着徐某的脑袋就是一通猛砸,直到脑浆四溅,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现场。

事后,广州警方虽然从现场搜集到了大量罗树标的指纹,但由于当时刑侦技术有限,加上罗树标的犯罪行为并未被他人目击,警方一直未能找到更多线索,这起案件只能暂时搁置。

杀人后的罗树标在家里提心吊胆了好几个月,再也不敢涉足偷盗行业。然而,当他现警方并未找到他时,便开始按捺不住内心的“痒痒”。

1979年1月的一天,罗树标来到广州某电子厂的女工宿舍,翻墙而入。他本以为能大捞一笔,结果却大失所望,女工宿舍里除了化妆品、洗漱用品等不值钱的玩意儿外,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正当罗树标失望透顶之际,他突然在某个女孩的枕头下现了意外之喜——几件内衣。原来这些女工因为工作繁忙,常常来不及清洗内衣,就随手塞在枕头下。

看到这些内衣,罗树标内心深处的邪恶念头开始蠢蠢欲动。他迅找了个包,把这些内衣装了进去,还顺手偷了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正当他准备离开时,却因为神情紧张被门卫拦了下来。

门卫询问他的来历,并检查了他随身携带的包裹。很快,门卫就确定他是个小偷,于是将他扭送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警察现罗树标偷的东西虽然不值钱,但他之前已有盗窃前科。于是,警察决定将他送去劳动教养三年。

然而,此时的警察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偷女孩内衣的贼竟然是两年前在家电研究所犯下命案的凶手。由于当时警方无法将两起案件联系起来,罗树标得以逃过一劫。

1982年,罗树标劳动教养结束后,他的家人为了让他改过自新,特意从广州市下面的镇子里给他找了个媳妇,这位贤良淑德的媳妇名叫刘美婷。

刘美婷虽然知道罗树标曾两度“光临”劳教所,但她深信罗树标本质上并不坏。他老实巴交,只是偶尔喜欢小偷小摸,无伤大雅。

更让刘美婷心动的是,罗树标是市里人,有着让人眼馋的城市户口。于是,她义无反顾地嫁给了罗树标,并为他生下了两个可爱的孩子。

然而,刘美婷并不知道,此时的罗树标已经背负着一条人命,而且他也并非她眼中的老实人,而是一个尚未“觉醒”的恶魔。

一般人结婚后,都会老老实实做人,努力经营家庭。但罗树标可不是一般人,他根本没把这个家放在心上。没有正式工作的他,只能靠打零工为生。结婚后,生活压力逐渐增大,罗树标开始琢磨着怎么来钱快。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重操旧业。

罗树标一直自诩智商群。他吹嘘自己在中学时因聪明伶俐而被选为学校代表参加少年宫活动,还会木匠、电器维修等手艺。可惜,这些小聪明都用在了歪门邪道上,比如偷鸡摸狗之类的勾当。

1983年2月的一天,罗树标来到了广州市某中学的教师宿舍,潜入了一间屋子。他四处翻找财物,突然,一个崭新铮亮的录音机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是一台四个喇叭的双卡带三洋录音机,罗树标只在百货商店的柜台前远远地见过。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么高端的东西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眼前。他兴奋地扛起录音机就走出了教师宿舍。

刚走出宿舍,罗树标认为已经安全了,忍不住在大街上按下了录音机的播放键。说来也巧,录音机里传来的歌声吸引了路人,其中恰好包括录音机的主人。他一眼就认出了罗树标肩扛的就是自己的录音机,立刻将罗树标抓了个现行。

这已经是罗树标第三次进派出所了。这次他偷的不再是不值钱的东西,而是一台价值好几百的录音机。最终,罗树标被判入狱四年六个月。

经过监狱的改造,罗树标出狱后总算做了一段时间的正常人。1987年,他看着贫穷的家庭,决定学一门手艺养活家里。最终,他考取了驾照,从老婆娘家借了点钱买了一辆o。6吨的小货车,在广州城里跑起了运输。

从1988年底开始跑车到199o年春节这一年多时间里,罗树标过着风平浪静的日子,再也没有小偷小摸的行为。如果那时候罗树标一门心思去跑运输,在9o年代即将到来的经济大潮里肯定能挣不少钱。但是罗树标这类人注定是不会本本分分赚钱养家的,他的内心就容不下这种平静的日子。

在8o年代末9o年代初的那段时光里,看录像带是十分流行的娱乐方式。大街小巷都充斥着只放了一个彩电的录像厅,港台的、欧美的各种类型的录像片也是24小时不停循环播放。

当时物质匮乏,人们的精神生活不多,这种录像厅成了许多人的喜好。当然既然是什么类型的录像片都有,那么更吸引眼球的黄色录像就更少不了,许多录像厅都会在晚上偷偷摸摸播放这种录像。

而罗树标则是录像厅的常客,他尤其喜欢看黄色录像。那种感官刺激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渐渐地他内心那埋藏多年的恶魔开始苏醒。

当年的广州可是个热闹又开放的地方,街头巷尾总能见到那么几个“忙碌”的身影。罗树标这哥们儿,每次从录像厅出来都像个刚充完电的小马达,直奔那些站街女而去。每次完事之后,他都像捡到了个大宝贝似的满足。

他辛辛苦苦跑运输赚的钱,大部分都贡献给了路边的这些“风景线”,只有一小部分才带回家去。在外人看来,他的这种行为简直匪夷所思,但他自己倒是觉得理所当然——他觉得只要他自己过得舒服,其他啥都不重要,家里的人嘛,只要不饿死就行。

不过话说回来,再好的美食吃多了也会腻啊。

渐渐地,罗树标对那些天天对他招手的性工作者开始感到乏味。一是因为他们都是千篇一律的流程,让人提不起兴趣;二是他觉得那些女人一个个风骚得不行,看久了也就没意思了。而且每次都得花好几百,他拉一趟货也挣不了多少钱,他开始心疼起自己的钱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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