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满脑子就一个念头,这桌子结实吗?
“桌子不会塌吧?”
江淮序解开她的衬衫纽扣,“塌了就重新买。”
身下是柔软的羊毛毛毯,前?方是炙热的火炉。
“从?哪里开始吃呢?左边还是右边?鱼鱼,要不你选?”
温书渝随便说了一句,“右边。”
按照他的性格,一定是左边,结果猝不及防地?吃了右边。
“你这么听话呢?”
江淮序低声?笑,“是啊,听老婆话的男人,才有前?途。”
“接下来是哪边呢?上?面还是下面?”
温书渝心脏剧烈跳动,“上?面。”
他今天听话。
“好?,听鱼鱼的。”江淮序反其道而?行之,去了下面。
温书渝踢了他一脚,“你耍赖。”
“老婆,我没有,这也是上?面。”她现在是被放在桌子上?面。
漫长的“夜宵”终于结束,事实告诉她,桌子很结实,没有塌,而?她被吃干抹净了。
衬衫还穿在她的身上?,只是被揉得不成样子,松松垮垮没有一丝原本的挺括。
“鱼鱼,周末的夜生活正式开始。”
落地?窗前?、主卧飘窗、书房,每一处均解锁打?卡。
她的约法三章在第一周就彻底失效,她这个周末没有出过门,周日是在家休息。
“早知道不表白?了。”
表白?的代价,她的腰承受不住。
江淮序给她揉腰,“鱼鱼,我很开心,特别开心,你会喜欢我。”
他15岁喜欢的女孩,在26岁说喜欢他。
温书渝不会知道,他悸动的心,跳得有多厉害。
惯例拥堵的周一早高?峰,江淮序开车送她,周末缠着她要了太多次。
温书渝约好?了和林玉华见面,提前?给江淮序打?预防针,“我可能要和疑似是陆云恒的妈妈见面。”
江淮序轻拍她的发顶,“我还是那句话,你的工作,我永远支持、尊重,陆云恒嘛,现在他不足为惧。”
有了温书渝的表白?,他现在底气?十足。
温书渝抱着他的头,亲了下他的脸颊,“这才是我认识的江淮序嘛,拜拜。”
他真的很好?哄,温书渝给颗糖就好?。
孟蔓见过陆云恒,几年未见,还是认了出来,提前?和温书渝通个气?。
陆云恒和林玉华在会客室等待,他见到?温书渝立刻主动解释,“是我介绍我妈过来的。”
就是说,天下哪有如?此巧的事。
“哦,好?。”
温书渝撩了下头发,露出侧颈的红印,让江淮序注意?,难免有漏网之鱼。
这颗红印钻进陆云恒的眼中,窗外的阳光格外刺眼,指甲抠进掌心。
他们是夫妻,做亲密的事再正常不过。
如?同那晚的吻戏一样。
“陆先生是吧,我需要单独和林女士聊聊,麻烦您到?外面稍等哈。”
温书渝的语气?疏离至极,仿佛对一个陌生人。
陆云恒:“好?的,麻烦了。”
和林玉华大致聊了一下,她没有工作,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做点?临时散工。
他的丈夫陆志勇也就是陆云恒的父亲,在厂里是高?级技工,是家里经济的主要来源,在家里对林玉华颐指气?使。
俗称爹味、大男子主义。
早就想过要离婚,但?不想拖儿子后腿,指着他给儿子提供经济支持,大半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儿子劝过她很多次,她都笑笑就过去了。
现在陆云恒学成回国,离婚的念头才升了起来。
受惯了人伺候的陆志勇,自然不会同意?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