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眸,撞入温书?渝氤氲缱绻的杏眼?中。
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蒙上了一层水雾,嘴唇盈盈润润,温书?渝咬住下嘴唇。
“宝宝,不哭。”江淮序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花。
缠绵的灯光里,涌动着暧昧的氛围。
温书?渝不再控制自己的声音,嘤咛从喉间吐露,在室内回响。
血液加速流动、循环,一点点酒精被声音刺激,江淮序堵住她微张的红唇。
婉转的声音全部被他吃进去。
河倾月落,夜色正浓,月色朦朦胧胧,洒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江淮序,我没力气了。”温书?渝尽力了,体力悬殊太大。
“接下来,我来伺候你。”江淮序抱起她,走进浴室。
短短的十米距离,走得异常艰难。
江淮序故意咬她的耳垂、细嫩的颈肉,“宝宝,你抖得好厉害。”
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机会,江淮序的手掌紧紧压住她。
江淮序始终不放开她,即使在清洗毛笔的时候,将她圈在自己怀中,握住她的手在花洒下仔仔细细洗新的毛笔。
只从背后看上半身,看不出来没有任何异样。
“宝宝,手也?要?好好洗洗。”江淮序挤了沐浴露,一根一根插入她的指缝清洗。
将每个缝隙清理干净。
毛笔笔尖滴着水,被江淮序握在手里。
温书?渝问:“你给?毛笔消毒干嘛?”
江淮序低笑出声,“你说呢,宝宝,当然是写字。”
没有在浴室逗留,辗转回到书?房。
好像真的来写字。
书?桌上铺上了柔软的毛毯,细腻的羊毛紧贴皮肤,隔开了冰冷的桌面。
江淮序磁性的嗓音,更加嘶哑,蛊惑她参与游戏,“宝宝,我写你猜好不好?”
温书?渝咽了咽口水,没有回答。
毛笔已开始它的任务,笔尖清扫,酥痒万分,温书?渝抓住江淮序的一只手臂,指尖陷进皮肤里。
心脏难耐,痒痒的,又挠不到,她想要?更多。
江淮序停下写字的手,问桌子上的女人,“宝宝,三个字写完了,猜出来了吗?”
“没,猜不出来。”完全不像在掌心写字,毛笔的笔头柔软又微微扎人,她哪儿还有闲心去想写的什么字。
江淮序低笑出声,“那就只能?接受惩罚了。”
清浅辄止。
是与笔头相?反的触感。
持续了大约十分钟,温书?渝真的像搁浅在岸边的鱼,呼吸困难、溃不成军。
江淮序故意说:“乖乖,毛毯被你打湿了,可?怎么办?”
温书?渝:“你赔。”
“好,现?在就赔。”江淮序蹲在地上,配合桌子的高度。
温书?渝喊:“不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