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黄绮莹现在连个格格都还算不上,只能算是四阿哥府里和四阿哥有过肌肤之亲的宫女。
因此她连昨日跪迎嫡福晋入府的资格都没有。
还是富察琅嬅今天和弘历提了一嘴,弘历也就顺势给了她一个格格的位分,也算是承认了她的地位。
今日给富察琅嬅敬茶的原本是高曦月、乌拉那拉青樱、富察褚瑛和黄绮莹四人,但是甄嬛偏偏却在今天又送了两个格格入府。
送来的这两个人又都是老实的,琅嬅也不愿意太过为难她们二人,便也做主让她们二人今日就给自己敬了茶,以后就可以准备着伺候弘历了。
按理来说这些侍妾格格应该是侍寝之后第二日再给嫡福晋敬茶,但是嫡福晋入府后第二日应该由所有的妾室轮流敬茶也是规矩。
因此琅嬅和弘历表明的是今日让她们随着高曦月等人一同敬茶,也将她们各自安置在院子中。
等到弘历什么时候去了她们的院子,第二日也是照旧敬茶不误。
如果甄嬛这次赐下来的两个格格当中有一个美若天仙,让弘历喜欢的不得了的他可能会心疼美人一瞬间。
但是甄嬛这次赐下来的两个格格原因就是她们好生养,长的并不是很符合弘历的心意,弘历自然不会觉得琅嬅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
敬茶的过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风波,毕竟弘历也算是良心现了,全程坐在富察琅嬅身边给足了她这个嫡福晋面子。
除了青樱因为自己就连敬茶都要在高曦月之后脸上露出了几分哀怨之色以外,就连富察褚瑛面上都是完全的恭敬之色。
两个今日刚被送入王府的格格,更是对着富察琅嬅这个嫡福晋展示出了足够的恭敬谦卑之意。
她们二人也知道今天被熹妃送入四阿哥府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她们成为了熹妃对四阿哥和福晋泄不满的方式。
四阿哥又是明显站在嫡福晋这一边,福晋就是想要收拾他们两个肯定是轻而易举。
敬茶结束后弘历就离开了富察琅嬅的正院,他还有前朝的事情要忙,自然是不能整日都泡在女人堆里。
弘历一走,青樱脸上的哀怨之色就更重了。
刚刚自己给嫡福晋敬茶的时候弘历的目光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放在自己的身上,难道是他还在生气吗?
但是自己可是放弃了三阿哥嫡福晋的位分,为了他们二人纯粹的感情以格格的身份入府了。
他怎么能不对自己抱有愧疚之心呢。
高曦月原本就看青樱不顺眼,现在看她在自己的琅嬅姐姐大好的日子里居然哭丧着个脸,心里就更不高兴了。
反正现在她是侧福晋,乌拉那拉氏只是个格格,她可不怕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格格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今日是琅嬅姐姐的大喜日子,你在这哭丧着个脸给谁看呢。”
虽说弘历离开了以后苏绿筠三人没有那么紧张了,但还是安静的坐在一旁静悄悄的喝着茶水。
听到高侧福晋说话居然这么不留情面,一时间三人的心中就是一个突突。
这位侧福晋看样子脾气不是很好啊,而且从言语中也能听出来她和嫡福晋好像是一条心的。
青樱也是被高曦月一句话堵的脸色又青又白,说出口的话就带了那么一丝的僵硬“侧福晋说笑了。”
“哼,你是个什么身份,也值当的本侧福晋和你说笑。”高曦月这话可以说是把青缨的脸往地上踩,青樱刚准备继续回嘴富察琅嬅开口了。
“曦月好了,本福晋这里还有礼物没有送出去呢,你有什么就待会再说吧。”富察琅嬅虽说言语之中是制止了高曦月,但是他偏偏要等高曦月把难听的话说出口了才开口制止,那制止的可就是想要回嘴的青樱了。
高曦月自然也是明白这一点,对着富察琅嬅应了声是以后面露得意的又看了青樱两眼。
她就知道琅嬅姐姐肯定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素青,把准备好的东西拿上来吧。”
原主在敬茶当日也是搞了这么一出,送了高曦月和青樱一人一个镯子,里面是会让二人暂时不能有孕的零陵香。
结果里面的东西后来还让人现了,富察琅嬅完全想不到原主是用怎么样的心态做的这件事情。
既然都要下药了,那为什么要挑这么容易被人现的方式?难不成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况且既然都要下药了,你居然不下绝育药,而是下避孕药?
原主简直就像是被人强行按着脑袋降智,完全看不出来是大家族里十几年来精心教导出来的格格。
行事作风都像个脑瘫。
富察琅嬅自然不会像原主一样做这种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事情,而且他真的没有打算对后院的这些女人下手。
弘历的后宫当中并不算是全员恶人,也就只有金玉妍是一个又可怜又可恶的人,海兰黑化之后也是个毒瘤。
其他人都是在相对可控的程度之内的。
反正富察琅嬅也没有打算让弘历活多久,只要这些女人不要惹到她头上来,他还是不愿意对这些无辜的女人下手的。
至于孩子,她们想生就生咯。
就算是他们有本事给弘历生三五十个儿子,这三五十个儿子绑起来都不可能敌过自己孩子的一合之力。
毕竟三五十个白板号,那也赢不过一个满级大号啊。
别说什么蚂蚁多了还咬死象,这句话在她的孩子身上绝对不适用。
到时候弘历早早的嗝屁了,有个孩子他们的后半生也算是稍微有点依靠。
而且到时候也可以让她们自己的孩子把她们接出去住,这样既可以收获一大波的感恩和好感度,又可以给自己的孩子省下一大笔钱财。
当然了这个不针对不使坏的范畴肯定是不包括乌拉那拉氏的,这可是自己的任务目标啊。
那必须让她有和其他人完全不同的特殊待遇才行。
比如不留余力的针对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