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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輕霧：「哦？」

「我的意思是，」蘇葉支支吾吾：「你可以這樣，只能對我，你不能對別人這樣。」

沈輕霧笑出了聲。

蘇葉見她只是笑但不說話，有點著急了：「不能這樣對別人，你還沒答應我呢。」

「這個還需要答應嗎，」沈輕霧捏了捏她紅透了的耳垂：「我當然只會對你這樣。」

蘇葉被她捏得縮了縮脖子，想躲，又捨不得躲。

最後，乾脆埋到沈輕霧懷裡去了。

沈輕霧抱著懷裡的一團：「這是又怎麼了。」

蘇葉埋在她懷裡，兇巴巴地說：「狗女人。」

鼻息間全都是狗女人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木質沉香。

*

從來不喝茶的蘇葉，這幾天，天天一杯茶。

這茶自然是沈輕霧給的。

她也沒品出這茶的特殊味道來，就是覺得每喝一口，總能想到沈輕霧，喝著喝著嘴角不自覺有了笑意。

孔斐在一邊觀察她很久了，這會終於忍不住出聲了：「你喝個茶，喝這麼猥瑣做什麼？」

蘇葉：「？」

孔斐走過來，瞅一瞅她手中的茶杯：「什麼時候還染上這閒情逸緻了。」

孔斐也要喝，打算給自己倒上一杯，蘇葉當即按住：「不行，這我一個人的茶，不能給別人喝。」

孔斐：「……」

「現在喝口茶都不給了是吧，之前背著我，和我偶像悄咪咪的在一起了，這事……」

蘇葉抬手打斷她那翻舊帳的樣：「行了行了，這事自從你撞破之後，你就一天念叨好幾次。」

孔斐：「我怎麼可能不念叨！」

孔斐在她對面坐下，本是吊兒郎當的，這會面色又嚴肅了一分：「不過，你兩是認真的嗎？」

蘇葉喝茶的動作停了停：「當然認真，你為什麼要這麼問。」

孔斐聳肩：「倒也沒什麼，就是覺得，我事先說哈，我不是看不起你，就是你們確實差得太多了，」

「你是認真的，我信，但萬一對面只是玩玩呢，看你喝茶那樣一看就是陷進去了，戀愛腦都已經長出來了，到時候對面人走了，你咋辦啊。」

「不會，」蘇葉斬釘截鐵地說：「不對，你不是她粉絲嗎，怎麼還質疑起這些了。」

孔斐：「我是她粉絲沒錯，但是我喜歡的是她能力，是她的外觀甚至是她的光環，她本人是怎樣的，我不知道的啊，雖然是我偶像，但你是我朋友，比起偶像，我還是更擔心你。」

蘇葉十分感動地看著她。

孔斐抬手打斷：「欸欸欸，收起你這膈應人的眼神。」

蘇葉切了一聲：「你放心，沈輕霧她人很好，她不會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