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罗娜有些惊叹地看着伊莲娜,“姐姐你好漂亮啊———”黑发的美人半倚在鹰眼的胸膛间,泪眼朦胧地望过来,青蓝色的泪目楚楚动人,眼角的红则为脸庞添上血色和生气,眉目如画恰似如此,连哭起来都这么美丽的人,笑起来恐怕会更好看吧?
嗯?索隆方才没有注意到这位女士的长相,此刻认真端详,才发现佩罗娜所言不虚,这位与鹰眼相交甚密的女士有着不止是一句漂亮就能形容的美貌,在索隆看来,恐怕传闻中世界第一美女的海贼女帝也不过如此了;甚至,或许这位女士还要美上几分———可有着这样容貌的女士不该在大海上寂寂无名。
索隆又想起刚刚听见的只言片语,“爱德华·伊莲娜”?是这位女士的名字吗?
爱德华·伊莲娜………
“伊莲娜”是这位女士的名字,那么“爱德华”就是姓氏。
怎么总觉得这个姓氏这么耳熟呢?
索隆绞尽脑汁地回想着这个姓氏,是在哪张通缉令上看到过吗?
一个名字突兀地跳出来——爱德华·纽盖特。
是了!那位刚刚过世的四皇“白胡子”的姓氏不就是“爱德华”吗?
索隆微微睁大眼睛,有着四皇的保护和隐藏,这样容貌的女士能不被世人所知也是理所应当的。
也就是说——索隆记得前不久才看过的报纸——眼前这位“爱德华·伊莲娜”女士,就是前段时日报纸上曾经提起的“白胡子之妻”?路飞的哥哥“艾斯”曾经几番提起的“老妈”?
索隆的变化没有逃过鹰眼的眼睛,男人简略地介绍了索隆,“罗罗诺亚·索隆,为了获得保护同伴的力量而跟我习剑,草帽海贼团的一员,艾斯的弟弟“草帽”路飞的船员;在之前与草帽路飞失散,被熊拍飞到克莱伊咖那岛了。”
伊莲娜有些吃惊,她记得路飞,艾斯常常与她提起的唯一的弟弟,ASL三兄弟中最小的孩子,也是卡普的孙子,多拉格的孩子,当日在顶上战争,路飞拼尽一切来拯救艾斯的模样她不会忘记。
虽然甚平及时把路飞救走,但那孩子刚刚失去哥哥,一定很痛苦。
伊莲娜有些心酸,忍不住开口问索隆,“你知道路飞现在怎么样了吗?”
索隆下意识摇了摇头,“我们约定两年后香波地再会,但我相信路飞会从打击中振作起来。”他又想起那件事对于眼前的女士也是不小的打击,于是闭上了嘴。
伊莲娜用袖口抹了几下,擦干眼泪,勉强对他们笑,“我是伊莲娜,米霍克的老朋友,你们好啊。”
“我叫佩罗娜。”佩罗娜掏出手帕,轻柔地替伊莲娜擦拭脸上的泪痕,伊莲娜微微仰头,任她动作,“我知道你,虽然说是干部,但其实是月光莫利亚从小抚养长大的女儿,“幽灵公主”佩罗娜,是很厉害的孩子呢。”
听说莫利亚带着个小女孩的时候,她还曾和米霍克说,也不知道月光莫利亚能不能养好这个孩子,没想到后来莫利亚把她抚养的很好,也逐渐闯出了自己的名声。
见美人姐姐认得自己,还这么温柔地夸奖,佩罗娜脸颊发烫,有些不好意思,“也没有啦,虽然我把莫利亚大人当做父亲,但其实我并不是莫利亚大人的女儿。”
伊莲娜浅笑,眸光温柔,“我也养过女儿,只比你小几岁,莫利亚能把你教养的这么好,就是把你当女儿疼爱呀。”她轻言细语间,佩罗娜迷迷瞪瞪地点头,本来就漂浮的女孩更加像踩在云上一样飘忽。
诶嘿嘿,被夸了,还被肯定像莫利亚大人的女儿~
看见佩罗娜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索隆不由抽了抽眼角,鹰眼也叹了口气,半路捡来的孩子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伊莲娜倒是很喜欢佩罗娜,虽然她是莫利亚的女儿,却让她想起了自己多年前曾短暂抚养的那两个孩子。
乌塔,大和。
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乌塔至今也没有彻底与香克斯和解,父女俩的关系总是时好时坏。
和之国闭关锁国,消息难以递出,与凯多单方面断交前,她还能偶尔听闻大和的消息;但自从她得知御田夫妇的死讯、拒绝与凯多再有来往后,就再难以听闻那孩子的事情了,两年前,艾斯曾带回大和的信件,问她是否安好,可是多年来,也只有那一回的信件。
伊莲娜的笑容染上苦涩,她是什么天煞孤星吗?所在意之人大半没有什么好下场。
来到克莱伊咖那的第二天,伊莲娜病倒了。
这场高烧来势汹汹,鹰眼想尽办法也不见好转。
本乡说,或许是心病,多日来的压力骤然有了一个宣泄口,加上之前身体的透支,病一场或许也是好事。
昏迷的夫人静静躺在床上,面庞惨白,声息微弱。
“伊莲娜———洛克斯是你的杀父仇人啊!你怎么能认贼作父!还跟他的帮凶白胡子在一起!”
那是战国,此生最后悔的冲动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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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上战争一月后,马林梵多———
库赞刚刚和波鲁萨利诺私下打过一架,两人身上都挂了些彩,并肩走着;库赞推开自家居所的门,厨房里隐约传来锅炉开火的声音,正对玄关的沙发上,咬着苹果的少女对着乐谱轻轻哼唱着不成调的音符。
库赞挠了挠头,“啊啦啦,看来我不用回来的……厨房有人在做饭?”
少女白他一眼,“笨蛋库赞,等你回来我就饿死了。”她伸了伸懒腰,“我在学校看到战争实况转播,实在太担心就立刻跑回来了。看你不在家,又没带钥匙,我就先去泽法先生家里了。”她嘟着嘴,“泽法先生说你和黄猿大将打架去了,一直没回来,就拿了在他家里放着的备用钥匙开了门,又知道我没吃东西就赶回来了,在厨房给我煮东西垫肚子。”
库赞一边听她抱怨,一边把身上的西装外套挂了起来,换上室内拖鞋。“啊啦啦啦……是我的错,过两天带你去香波地群岛赔罪,我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