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张成也就不再纠结这莲花从何而来,只当是自己昏睡前采摘的,满心欢喜地挑了一个最好的陶缸,重新添满水后将那株粉莲小心翼翼地置于缸中。
粉莲于清水中徐徐晃荡,细腻的花瓣浅浅开合,似是与张成柔柔问候。张成老实的面庞扬起抹笑,探手轻触了一下花瓣尖:
“你在跟俺打招呼吗?幸会幸会。”
张成以前在学堂墙外曾偷听过几节课,知道文人问候间都道幸会,但张成从没用过,本来以为这辈子也不会用上,却没想到如今倒是与这莲花用上了。
粉莲清冽的馨香发散于周围,张成享受地深吸了几口,逐渐升起倦意,便换了套干燥的衣裳,在莲花的清香中沉沉睡去。
泥窗外昏浊的光线照在安静的粉莲上,光影朦胧间似乎显现出人的身影,粉莲释放出微茫的莹光,将那人影冲散了。
张成这一觉睡到了申时,醒来后只觉神清气爽,全然没有早上那般乏力。
他将背篓里剩下的藕拿出来,精力充沛地走到屋外,朝孟氏喊道:“娘,俺们晚上吃藕汤!”
“你这孩子可算醒过来了,可把娘担心坏了!”
“嘿嘿,娘,俺现在可有精力嘞,等会吃完饭俺就去再挖两筐!”
孟氏心疼地拍拍儿子壮实的脊背,道:“今儿就别去了,到屋里好生歇息一天吧,赶明儿再去也没事。”
“对了娘,俺跟你说个好消息。”张成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俺挖到个好生漂亮的莲花,若是能卖出去,俺俩肯定可以吃几顿好食!”
孟氏笑道:“什么莲花竟让阿成如此稀奇?”
张成:“娘您跟俺来,俺把它养到俺屋头了,您去看看就晓得了!”
孟氏跟随张成进屋,甫一进门,便感到一阵馨香扑面而来,令人精神焕发。
“这……”孟氏惊疑不定地站住脚步,手指向前方泛着白雾的陶缸:“这是何物?”
“莲花呀娘,您莫不是连莲花都识不清了……咦?俺的花呢?!”张成看着空荡荡的陶缸,惊呼道。
“张成,幸会呀。”叶连墨绿长发披肩,长身玉立于两人身后,其容貌清丽动人,气质高雅,与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张成转过头,被莫名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你是何人?为何会在俺家里?!”
孟氏看着这个美貌的男人,又看了眼身后空无一物的陶缸,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惶恐地拉住张成的手臂,二人双双跪在地上:
“大人,还请您放过小儿,他什么也不懂。”
“娘,您在干啥嘞?”张成茫然地看着母亲,心里愈发惊慌。
“是么?可是我还挺恋慕张成的,你想反悔么?”
孟氏闻言忙磕了三个响头,语气悲哀:“还请您高抬贵手,让俺来承担。”
张成急了,站起身就想拉起孟氏:“娘,您干啥给他磕头啊?!您起来,地上好凉。”
叶连“哈哈”笑了两声,青袂卷过张成健壮的腰腹,将人拉到身旁,歪头冲他笑道:“你娘在后悔呢。”
“你放开俺!”张成挣脱无果,扭头狠狠咬在男人白皙的手臂。
“……”叶连面上笑容淡了些,在张成震惊的目光下将昏迷过去的孟氏用莲叶送出门外。
“你……你是那株莲花?!你把俺娘咋了!”
叶连笑:“她只是睡过去罢了。”
张成见他明丽的笑容,莫名感到熟悉,惊恐道:“你是妖怪?!”
“嗯。”叶连将张成推倒在床,俯身压了上去,“你还没记起来么?”
“什么?”
“莲池,我于你。”叶连吻上张成的唇,冷不丁被张成不留余力的巴掌扇到一边。
张成方才回忆起早上发生过的事,黝黑的脸上满是怒意:“就是你这妖怪把俺弄成那样的?!”
叶连白润的脸上泛起鲜红的巴掌印,美眸直勾勾地盯着张成:“你们一家可真好笑,欠债还账天经地义之事,到你们这倒是成了委屈。”
张成坐起身往后躲了躲:“你这是啥意思?俺们啥时候欠你了?”
“她还真没有跟你说过么?那她这几年莫不是自己硬撑的?”叶连眯眼笑起来,刺眼的巴掌印在白皙柔美的脸上格外显眼,“那我跟你说吧,你小时候差点因病逝世啦,是被你娘许给我才活到今日,说起来明明前两年就改兑现的,她硬是撑了两年呢。”
张成想起来母亲两年前突然削瘦的事情,虎目满是怒火:“你这妖怪真是该死!你对俺娘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呀,都是她自己许诺的,如今只不过是兑现诺言罢了。”
话毕,叶连笑容淡去,坐在张成身边,捏住他的脸颊道冷声道:“所以如果不想你娘替你承担因果的话,就做你该做的吧,你说是么?阿成。”
张成抬头对上叶连的视线,眼里氤氲起水雾,他颤抖着嘴唇点点头:
“俺晓得了。”
莲花的清香充盈于狭小逼仄的房间,幽晦的光线照在张成屈辱的脸上,暧昧的水声不断从嘴里的交合处发出,张成眼泪涟涟,口中庞大的阳物不断顶戳进他的喉咙,让他近乎喘不上气。
“唔唔……”
“牙齿收好。”叶连坐在床沿,藕白的手指轻抚张成被阳具撑大的脸颊,润湿的墨绿长发贴于脸颊,眼尾一片情欲的玫红,“阿成真乖,就是这样。”
张成黝黑的脸上满是汗水,被这男茎戳得想吐,鼻尖全是浓郁的莲花香气,头止不住想往后躲。
叶连根本不给他躲的机会,看着细白无力的手掌死死按住张成的后脑勺,身下每一记都狠狠捅入他的喉咙,感受到紧致的收缩后舒爽地叹谓:“阿成,好舒服……”
“唔……!”叶连一下比一下狠的抽插让张成不自觉翻起白眼,口涎顺着进出的阳物流下,只觉得嘴巴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而是叶连阳物进出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