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钦烫的脸都埋进她胸口,揽在她后腰的手收得更紧。 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独特的香气,混杂着一丝潮湿的热意,应钦闭着眼,心里某块空缺似乎缓慢被填满了。
楚枝抱他更紧,低低吸着气引着他揉弄她胸口的手到她下身,隔着轻薄的运动裤揉弄起她腿心湿软,舌尖舔着他滚烫的耳尖:“想摸吗?”
应钦红着脸抬头,眼里粼粼波光已经代他回答了。
楚枝笑着松开了按在他手背上的手:“自己脱。”
应钦下巴顶着她乳肉稍稍托起,双唇叼住早被轮流舔得翘起的红珠。因着这姿势,她的乳尖被坠力和拉力稍稍扯长了些,不一样的快感从不断被抿碾的乳尖传来。
楚枝垂眼看着他那双仰视的眼,挤着另一边乳肉在他白嫩脸颊挨蹭,感受着他颤抖着拉下她的运动裤,紧接着是内裤。
“我生理期还没彻底结束,虽然用的是卫生棉条,但你确定你可以吗?”
应钦侧脸衔住在他脸颊挨蹭的乳尖,舌尖缱绻地舔着,一双明亮的猫儿眼就那么瞧着她,手上动作没有一丝犹豫。
楚枝眼底掠过一丝温柔,另只手也拢住胸乳往中间挤,直至乳尖送到他唇边:“一起含住。”
应钦听话地照做,指尖在她腿心凹缝轻松摸到已经硬起来的花蒂,轻轻打着圈揉按起来。
楚枝低低抽了口气,凝着他吸着自己乳尖的乖顺模样,积蓄了许久快感的身体在他手指揉弄按捏花蒂近十分钟后到达了高潮。
应钦盯着她微眯的双眼,颤动的眼睫以及脸颊晕开的淡红,松开嘴里硬邦邦的两粒红珠,仰头吻住了她。
楚枝托着他的脸,在缓慢回应他的过程中也平复了身体的波澜。
于是吻又变得炙热激烈。
应钦抵着她额头粗喘着,殷红湿润的唇微微张着,露出内里被欺负到无力的舌头。
楚枝摸到他腿间,在他身体蓦地一颤时叼住了他红彤彤的耳垂:“还想要吗?”
应钦抱住她,埋进她颈窝,湿润的唇印在她锁骨。
“舌头,帮我舔湿。”她按着他肩膀微微下压,应钦很是聪明地从桌上下来。
楚枝穴内塞着棉条并不需要他“招待”,干脆和应钦互换了位置,自己分开双腿坐到了桌边:“看得清吗?”
屋内早已一片黑暗,虽说随着光线变化二人视力都做出了相应调整,但怎样都比不上有灯照明看得清楚。
楚枝在拿到裴朝乔暮艳照的第二天就强迫二人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了医美;在正式睡两人之前还强迫他们去结扎,免得影响她的使用体验。
自打疯了后,她对人对事都是宽以对己,严以对人,裴朝和乔暮如今这极其符合她审美的身材,多少都有一份她床上各种贬低羞辱骂出来的功劳。
她对自己没哪里不满意的,除了因为要练拳给腋下做了永久脱毛外,别的都不乐意动。
她并不乐意去迎合某些异性意淫里的扭曲审美,什么白幼瘦,什么大胸,什么白虎,什么粉嫩如幼女的下体……
没有谁能约束她的自由生长。她享受这具精力充沛、饱含力量的身体;喜欢出拳就能见血的强势利落;乐意成为被人恐惧的存在,进而规避一切不必要的交际——
她喜欢现在的自己。
她当真要因为裴朝和乔暮放弃此刻的自由与快活吗?
楚枝靠在镜面,亮堂堂的浴室里,她侧过头,对上了镜子里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