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儒硬着头皮答道:“启奏陛下,陈演与萧仲狼狈为奸,勾结商贾,祸害朝野,实在是罪不容诛,只是陛下,臣等确实是廉洁奉公,家中委实没有什么家私啊,还请皇上明鉴!”
“请皇上明鉴!”
一个个臣子连忙跪倒在地,向着崇祯齐声说道。
崇祯冷哼道:“好,就算是你们一个个廉洁奉公,与陈演、萧仲不同;你们倒是来给朕解释一下这大德号与南浙号!两家商号每年收入不下两百万两白银,但是每年上缴朝廷的商税加在一起不过数百两白银,三年加在一起,也不过方才一千三百多两白银,到底怎么回事?且不说两家商号借着鼠疫肆虐,囤积居奇,大肆敛财,单单是这税银一事,谁来给朕解释一下,三年来两家商号逃避缴税高达十几万两白银,那些税银呢,都哪里去了?”
崇祯一把将朱慈烺的奏章甩在了周延儒的身上,喝道:“周延儒,你是辅,你来给朕解释一下,朝廷的税银呢,哪里去了!”
“这个、这个……”
周延儒登时瞠目结舌,这个太子啊,你特么的就将陈演跟萧仲的家私收入自己腰包一部分不行吗?还有,即便是你要抄没大德号跟南浙号,你就抄没吧,你把税银一事抖落出来做什么?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太子,你这是要跟满天下得官员士绅豪商巨贾为敌啊!号、南浙号的所有账目全部放在了大殿之上!
“你们轮流给朕将这些账目以及太子的奏章浏览一遍!从阁臣到尚书,再到侍郎,都看一遍,看看朕养的臣子究竟都是一群什么货色!”
崇祯脸色冷冽,寒声说道。
从辅一直到下面的侍郎、九卿,一个个战战兢兢,这还用看吗?陈演跟萧仲到底有多少家底儿,但凡是个大臣心头都清楚的很,两个人随便一个都得有数十万得身家啊,至于大德号跟南浙号,作为京畿一带屈一指的大商号,同样是日进斗金啊……
以前若是查抄臣子的家产,大多都是锦衣卫跟刑部户部执行的,不管是谁执行,大家都会心照不宣,这可是捞油水得最佳时机,闷声大财方才是上策,抄家,抄家,十成家产,能有三四成家产进入国库就已经算仁慈了,绝大部分都被相关的官员中饱私囊,留给国库和内孥的还能剩下多少?
这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是太子殿下亲自带人查抄,有两个倒霉蛋想要伺机试探太子的口风,结果直接被太子给打了一个半死,一个大学士一个工部侍郎,这两个人的丰厚家产啊,一个铜板都没有落下,全部上缴国库!
崇祯看看三公九卿都已经看的差不多了,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年初之时,因为国库空虚,朕向诸位爱卿募捐,希望能够共度时艰,你们口口声声得吹嘘,克勤克俭,廉洁奉公,一个个穷的都叮当响,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陈演当时捐输了白银一千两,萧仲,捐输白银三百两,嘿嘿,看看现在抄没的家产,九牛一毛,九牛一毛!”
崇祯厉声喝道:“你们就是这样廉洁奉公得吗?你们就是这样报效朝廷的吗?”
周延儒硬着头皮答道:“启奏陛下,陈演与萧仲狼狈为奸,勾结商贾,祸害朝野,实在是罪不容诛,只是陛下,臣等确实是廉洁奉公,家中委实没有什么家私啊,还请皇上明鉴!”
“请皇上明鉴!”
一个个臣子连忙跪倒在地,向着崇祯齐声说道。
崇祯冷哼道:“好,就算是你们一个个廉洁奉公,与陈演、萧仲不同;你们倒是来给朕解释一下这大德号与南浙号!两家商号每年收入不下两百万两白银,但是每年上缴朝廷的商税加在一起不过数百两白银,三年加在一起,也不过方才一千三百多两白银,到底怎么回事?且不说两家商号借着鼠疫肆虐,囤积居奇,大肆敛财,单单是这税银一事,谁来给朕解释一下,三年来两家商号逃避缴税高达十几万两白银,那些税银呢,都哪里去了?”
崇祯一把将朱慈烺的奏章甩在了周延儒的身上,喝道:“周延儒,你是辅,你来给朕解释一下,朝廷的税银呢,哪里去了!”
“这个、这个……”
周延儒登时瞠目结舌,这个太子啊,你特么的就将陈演跟萧仲的家私收入自己腰包一部分不行吗?还有,即便是你要抄没大德号跟南浙号,你就抄没吧,你把税银一事抖落出来做什么?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太子,你这是要跟满天下得官员士绅豪商巨贾为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