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规矩的手摸上她丰软的胸前,被她用力抓住:“太子请自重。”
她的声音太干哑,没说服力,她又加大音量补充:“本宫真的乏了,想歇了。”
月无尘失望地缩了手,手掌好像还留有她胸部的柔软触感,可惜这个女人不让他亲近。不如直接用强的,吃了再说。
心动立刻行动,他刚想出手,楼翩翩却像是知道他有不轨意图,在他出手前率先翻身下马,转身就跑,逃跑的动作一气呵成。
“回来!话未说完,母后,回来--”月无尘追在楼翩翩身后,她却很快上了马车,而且聪明地把尹子卿也拉上了马车。
月无尘瞪着楼翩翩的背影。
这个女人,关键时刻一点也不含糊,真懂得怎么保护自己。
甜蜜蜜:一直奸一直杀
月无尘飞身下马,掀起车帘,不悦地扫向尹子卿:“子卿,你出来!”
尹子卿摇头道:“皇后娘娘下了懿旨,命我留在马车上保护她的安全。”
月无尘利眼看向楼翩翩,只见她舒服地躺下,浑然不察旁边还有一个男人看她的睡像,成何体统?!
他去到另一辆马车,很快去而复返,上了马车,将楼翩翩强制性地拉起来,往她小手塞了一壶东西。
“这是什么?”楼翩翩好奇地问道。
“汤,趁热喝了。鉴于你今晚比较听话,本宫把自己的汤赏赐给你。”月无尘动作粗鲁地把汤勺也塞在楼翩翩手中。
“翩翩,别听他说,他知道你晚上没用膳,故意给你留的汤。”尹子卿在一旁看了失笑,道出真像。
楼翩翩哑然失笑,想不到月无尘这样的男人也会有体贴的时候。
月无尘死鸭子嘴硬,解释道:“我这是给自己留的汤,见她可怜,才让给她喝。”
见楼翩翩光看不喝,他忍不住摧促:“再不喝就凉了。御医说,东西要趁热吃,才不伤胃。”
楼翩翩喝了一小口,见两个男人都看着她,她侧转身子继续喝,有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在心间流淌。原来被自己在意的男人关心,是这么开心的事。
她正喝得专注,月无尘却突然蹲在她跟前问道:“够不够?不够的话……”
“不够也没了。”尹子卿不识趣地打断月无尘的话。
“不够我们折回去,让母后吃饱了我们再启程。”月无尘眉开眼笑,伸手以衣袖拭去楼翩翩唇角的汤渍:“母后喝汤的样子像是孩子,脏死了。”
楼翩翩尴尬地看向尹子卿,见他促狭地对她笑,她脸上有噪意,拍开月无尘的手道:“本宫喝饱了,别耽搁大家的行程,赶路要紧。”
“母后说的是。”月无尘大声回道,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在漫延。
把汤壶扔给尹子卿,他却牢牢抓着楼翩翩的小手,感觉像是有一辈子没能与她这般亲近。实则出宫到现在,不到半月的时间。
这之后,月无尘一直缠着楼翩翩说话。楼翩翩犯困,没诚意地虚应,边应边打瞌睡,最后还是月无尘大发慈悲地放她一马,她才能得以安安心心地休息。
他们这辆马车的动静大,自然传到有心偷听的秋吟主仆耳中。
秋吟满脸神伤,琴儿压低声音道:“小姐得想个法子,不能让皇后占据上风。”
“没用的,他的心在她那里。楼翩翩的一句话,顶我十句,我拿什么跟皇后争?”秋吟目睹一切,心灰意也冷。
似乎全部人都向着楼翩翩,上至月无尘和尹子卿,下至侍卫们,个个对她恭敬有加。即便楼翩翩跟月无尘之间暧昧不清,也没人以为有何不妥。
她随行至今,月无尘没有正眼瞧她,更莫说对她嘘寒问暖。
原以为那壶热汤是为她留的,却原来是为了楼翩翩。看得出来,月无尘不是细心的男人,为了楼翩翩,他却体贴入微,做他不擅长的事。若月无尘是为她,那该多好?
“小姐不能这么快泄气。花无百日红,想想前些日子皇后与太子的情形,那便是小姐的机会。再者,他们的身份不可能有结果,小姐如此聪慧,只要有耐心,总有一日能击败皇后。”琴儿握住楼翩翩的手:“奴婢会一直陪着小姐,即便进了宫,小姐受到冷落,奴婢也会陪小姐一生一世。但奴婢相信,以小姐的姿质,总有一日能在后宫中获得一席之地,夺得圣宠。”
秋吟反握琴儿的手,掀帘看向前面的那辆马车。可以想象月无尘守在楼翩翩身旁的满足神情,她执意进宫,并非为了荣华富贵,而是为了她心爱的男人。
那晚月无尘答应在秋翠居留宿,她满心欢喜,以为那是自己的机会。结果月无尘留下来,是为了与她切磋棋艺。她什么计策都用了,只差没脱光衣物对他下药,他依然不为所动。
努力整晚,她没能成为他的女人。那一刻她便知道自己能否进宫是未知数,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命琴儿大肆渲扬月无尘在秋翠居留宿一事。一是挑拨楼月二人之间的关系,二是自毁清誉,为铺好自己进宫的这条路。
她达到自己的目的,却依然不开心,因为她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或许,她该改变策略,最起码,计划要因为楼翩翩这个女人大改动。
“琴儿,进了宫,要看她的脸色行事,不得在她跟前耍花招。我们要全心全意依附皇后,以后她就是我们的靠山。”秋吟一字一顿地道,美眸闪过精光。
“为什么?就因为她有太子撑腰,我们就必须假装对她好吗?奴婢做不到!”琴儿满脸不高兴。
她不喜欢楼翩翩,没办法假装若无其事地对楼翩翩投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