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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的命令无效
楼翩翩回避的动作令月无痕不悦,他沉声道:“母后为了权势和地位,宁愿跟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也不愿给儿臣机会一亲芳泽?!”
楼翩翩端正颜色,一本正经地道:“吴王此言诧矣!作为人臣,你该谨遵礼法,作为儿子,你该尽孝道,而不是对父亲的女人存有歪念……”
“少跟儿臣说这些大道理!就不知换作是太子,母后是否舍得拒绝?”楼翩翩话未完,月无痕便打断了她的说教。
“换作是谁都一样。本宫只知自己是皇后,乃皇上的女人!吴王最好懂得避嫌,不要做出不好看的事情!”楼翩翩柳眉微竖,紧板的小脸竟也威严,她扬声道:“春风秋雨,送客!以后没本宫的允许,任何男子都不得入凤仪宫,否则本宫定向皇上禀告!”
“是,娘娘!”春风秋雨应声而出,走至月无痕跟前,异口同声地道:“王爷,请!”
月无痕何曾被人这般对待,更遑论说是女人。他脸面挂不住,瞪一眼楼翩翩后,他抛下一句话:“儿臣总有一日会让母后臣服在儿臣身下!”
语罢,他扬长而去。
楼翩翩轻叹一口气,心身俱疲的她躺回凤榻,任倦意袭遍全身,拉入昏沉。
也许是身子不舒适,也许只是想睡,她一觉睡到天黑。用膳洗漱后,她拾起书籍挑灯夜读,很快便被书籍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全神贯注的她浑然不知时间悄然流逝,忘记身子不适,更不知有人悄无声息潜入她的寝殿,站在昏暗的一角偷窥她。
这个女人做任何事都容易全情投入。看书,雕刻,做粗使,服侍皇帝,唯独面对他时,她总是心不在焉。
他若不吱声,这个女人是不是将永远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月无尘倏地提起一盏宫灯,扔在地上,宫灯在地面翻滚几圈后,熊熊燃烧。
火光照亮了楼翩翩的美瞳,她眨了眨眼,思绪还有些混沌,看着火势加大。
须臾,她终于有正常反应,慌忙跳下凤榻,大叫道:“春风秋雨,失火啦--”
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循着跟前的长腿向上看。
看清来人阴冷的俊颜,他幽柔的眸光,她蹭蹭蹭地往后退,跌坐在凤榻上……
春风秋雨应声而入,月无尘挥了挥手,两个宫女又匆忙退下。
月无尘步近楼翩翩,楼翩翩利落地翻了个身,跳到凤榻里面,高高在上地俯视月无尘,声音有些不稳:“本宫命令你,不准再靠近!”
“母后的命令无效。”月无尘轻笑,笑意不曾达眼底。
他没有缓下脚步,欺身上前,完全不把楼翩翩的虚张声势放在眼中
宣战
眼见月无尘越靠越近,楼翩翩大声道:“停!!”
此次,月无尘果然顿住了身形。
楼翩翩见机会难得,打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说太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好不好?”
“不好。”月无尘冷笑。
楼翩翩不死心,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你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应该知道父亲妻,不可欺。太子是现在的储君,将来的皇帝。为了你的前程着想,多想想你尚未到手的皇位--”
“母后这是在威胁儿臣么?”月无尘薄唇勾出讥诮的弧度。
“答对了!本宫就是在威胁你。本宫承认,以前是自己不对,做的坏事太多,所以遭报应了。本宫打算以后吃斋念佛,为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消除虐障。只要太子能宽宏大量一些,本宫保证不生事。”楼翩翩只差没举手发誓,表示自己所言句句属实。
“母后水性杨花,生性放荡,不错过任何勾引男人的机会,譬如,吴王……”月无尘若有所指,当然就是月无痕白天想调戏她的那件事。
楼翩翩站在榻上,小脸绷得很紧,一字一顿地回道:“太子也知道,吴王野心不小,他接近本宫另有目的,本宫今日已将他打发。本宫今日就把话说白了。太子不要以为本宫是女人就好欺负。现在皇上醒了,本宫不怕你,你若敢对本宫不敬,本宫一定向皇上参太子一本--”
她话音未落,月无尘突然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掐着她纤细的颈子,眸色狰狞,狠声道:“别试着威胁儿臣,儿臣不吃这一套!”
楼翩翩呼吸困难,眼前的月无尘幻化成几个人影。
求生本能令楼翩翩使尽吃奶的力气,推开月无尘,她狼狈地滚下床榻,重重地摔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
“太子如果再纠缠不清,扰乱宫帏,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要么现在把本宫杀了,要么以后别再来烦本宫,否则你总有一天会栽在本宫手上!”楼翩翩站直身子,优雅转身,直视眸色莫测的月无尘道。
从今往后,她不会再对月无尘示软。
她受够了陪这个变态男子玩这种暧昧不清的游戏。
无论如何,月天放醒了,她要好好抓住这块浮木,否则总有一天被这个男人玩死,还在傻傻地赔笑。
月无尘不怒反笑,朝楼翩翩步步逼近:“儿臣早就看出母后表面上温顺,实则浑身带刺。母后确定要跟儿臣作对么?告诉你,你不会是儿臣的对手。想跟儿臣玩,你会死得很惨!”
“是吗,这就要试过才知道了。”楼翩翩淡笑,扬声道:“春风秋雨,请太子殿下离开!”
赢他一局
两个宫女没有回应,月无尘讥诮地看着楼翩翩,存心看她的笑话。
楼翩翩秀眉微蹙。很好,连她的贴身宫女都不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