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璟:……
“都是男子,用不用都可以,又没有外人在。”
状似无所谓的说。看到人看过来了,兴奋了一下,特意凹凸了一个能看到自己腹肌的举动。
他想让看的人不感兴趣的话,还有什么可挡的。
还,还妨碍了他的心思。
“也是。”觉得他说的没错,祝修忆赞同点头。
不过,夜寒璟这样,显得他矫情了。
好吧,下次他不用挡也可以。
还以为能诱惑到他脸红一下的夜寒璟,看他就算看到了自己的身体。
也是目无他意。
无辜的眼睛,清澈得让他挫败。
意料之中的事,还是让他挫败非常。
顿了下,不再放慢动作,快的脱了身上的衣物,跨步进入浴桶坐下。
现在他心如止水。
冷静得可怕,也强得可怕。
没有一丝冲动。
他不是那种人。
他二十六年以来,都是清心寡欲,清清白白的一个摄政王。
不是那种色欲心重的男人。
“我睡了,晚安。”昏昏欲睡,不打算等他的祝修忆。
“……哦。”又不能做其他。
轻捶了下水面,面无表情沉着脸。
坐在热水中也不能让他挫败的冷静的心火热起来。
真就是心如止水。
“抬水出去。”夜寒璟没有感情的声音,冷淡的对着屋顶上的两人说。
“是。”两个值守的暗卫无声无息出现在房间里。
“小声点。”两个莽夫,没看到有人在睡觉呢。
他的暗卫怎么都是一群四肢达头脑简单的莽夫。
倒霉今晚值守的两个暗卫:?那睡得和小猪一样的人,就算再大声一点也不可能醒。
他们可了解祝修忆的睡眠质量了,雷打不动。
“……是。”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嗡嗡。
谁让摄政王是他们主子,主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虽然他们声音很小,但摄政王说他们大声了,那就是他们的错。
摆摆手,让两人快点离开,别把人嗷嗷醒了。
暗卫:最近主子时常不正常,习以为常了。
两人轻手轻脚抬东西出去,就算手上抬着东西,也没有出任何的声响。
等两人出去,关上门,夜寒璟才满意转身,不再盯着两人看。
值守的两个暗卫:总觉主子想挑刺。
他们可没有暗一一样有存款,就算扣一两个月的月银也无所谓一样。
暗一:他什么时候无所谓了,他只是坚强而已。
还有,他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