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云之的思绪回到了十年前,她五岁。
“小姑娘,你看到了什么?”那时俞云之还是五岁的小孩,她看到了她此生最不想看见的一幕。
那人一头红耀眼的很,他是在干什么?他喝的是血吗?
幼年的俞云之瑟瑟抖:“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呜呜……我……”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了,她还是个孩子,能不怕吗?
五岁的孩子她心智不成熟,在这种场景下:她不知道怎么活着,只知道哭。
“别哭了。我不喜欢。”男人不屑一顾,狂妄的很。
幼年俞云之的眼泪戛然而止,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眼泪,忍住不哭,但是也没忍住多长时间。
那男人瞥了一眼俞云之,蹙眉:“你不哭,我让你享尽荣华富贵。我的小贵女。”
计划该开始了,凭什么四个部落相互制衡?他要一家独大,他要以凡人之躯把所有的神都拉下神坛。凭什么神可以永生他却要喝人血才能?
“荣华富贵是什么?我能吃饱吗?”五岁的孩子尚且不能理解什么是荣华富贵,作为孤儿的她,从小目的就是为了吃饱饭。
“你能吃饱饭。记住,我的名字叫宋卿时,是你的主人。你要听话,否则的话别说吃饱饭了,灵魂都给你扬了,让你永世不得生,我说到做到。”
俞云之:“主人。”宋卿时看到这小姑娘看起来挺听话的,一声“主人”他很是受用。
宋卿时,很久很久前他还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他还是一个穷书生。他出身贫寒,却怀揣着对诗词的无限热爱和执着追求。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在捉弄他,让他屡试不第,一直未能实现自己的抱负。
宋卿时虽然生活拮据,却从不向命运低头。他坚信自己的才华终有一天会被世人认可。于是,他继续埋头苦读,挥毫泼墨,将自己的情感和理想寄托在诗词之中。
有一天,宋卿时听说京城里有一位大官人喜欢诗词,便决定前去拜访。他希望能够得到这位大官人的赏识,为自己的未来铺平道路。然而,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顺利。大官人虽然欣赏他的才华,却并没有给予他太多的关注和支持。
宋卿时失望而归,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继续创作诗词,抒内心的情感和对未来的憧憬。他的诗词渐渐传遍了京城,引起了更多人的关注和赞赏。
终于有一天,宋卿时得到了一位贵人的赏识。这位贵人看中了他的才华和潜力,决定资助他读书和创作。有了这位贵人的支持,宋卿时的生活逐渐好转起来。
然而,命运再次捉弄了他。在他即将实现自己抱负的时候,贵人突然离世了。宋卿时再次陷入了困境之中。
这时候宋卿时对生死就有点偏见,凭什么好人不偿命,祸害遗万年?死神真的不公平!宋卿时也算是一个天才,一天采草药的时候失足掉落一个山洞。然而,就在他不经意间,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朝着一个未知的山洞跌落下去。那一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但他却无力反抗。
就在宋卿时以为自己将要命丧于此时,一股神秘的力量突然涌入他的身体,让他暂时失去了意识。当他重新睁开眼睛时,现自己已经躺在一个充满奇异光芒的山洞中。
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而在他的身边,摆放着各种他从未见过的奇特草药,每一株都散着强烈的生命力。
宋卿时看到了一个水晶棺,棺材内部幽暗而神秘,只有一丝微弱的光线从缝隙中透入,为这片空间带来几分朦胧的感觉。在这幽暗之中,静静地躺着一位美人。她的身姿曼妙,长如瀑,散落在柔软的丝绸之上,闪烁着微光。
她的面容清丽绝伦,皮肤白皙如玉,透出一股子清冷之气质。长长的睫毛紧闭,嘴里含着一颗明珠。她的嘴唇紧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故事与秘密。她的双手交叠在胸前,手指纤细修长,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美人身着一袭华丽的古代服饰,但是只有黑色,繁复的图案彰显着无尽的华丽与尊贵。她的腰间束着一条精致的丝带,丝带上系着一块玉佩,上面的凤凰图腾栩栩如生。
棺材的四壁雕刻着复杂的图案,寓意着永恒与不朽。
宋卿时此时想到两个字:“永生”。什么美人什么的,时间久了就是红粉骷髅。
宋卿时朝着这棺材拜了拜:“你老好走,既然人都死了,那身外之物就是无主之物了。”
这强盗逻辑,宋卿时轻轻的掰开美人的嘴,把这颗明珠取出来。刹那这美人变成了一具白骨,宋卿时也被尸气侵蚀。这白骨下面是一本无名功法。他把白骨挪开,把这功法揣在兜里。
当时只是感到头晕眼花,没什么。后来就是这个后遗症他每年这一天必须饮血,否则就会痛不欲生,求死却不能求死。
白骨腰间的玉佩也随手拽到了自己手里,挂在了自己的腰上,当时也没在乎这么多,也没想什么关于禁忌不禁忌都。做完这些宋卿时还把这山洞里的草药洗劫一空。
时间过得太久了,宋卿时不知道他是他怎么走出那个山洞的,只不过是物是人非,连面相都变了一个人。
那时候朱雀部落领重病,重金求医。宋卿时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他从无名山洞里得到这么多灵草灵药,是时候挥作用了,果然他得到了金钱和领的赏识。
老领格外欣赏宋卿时,破例把领之位禅让给他,老领是一个长命的领,活了一百零三岁。宋卿时即位的时候都五十多岁了,他不在乎,他可以换一个身份继续竞选。从那个山洞出来之后,他就现他死不了……不过有点后遗症罢了。人命吗?不值钱。能助他修行是这条命的福气。他不在乎未来如何,就算被复仇身死道消,他这辈子也享受了。
至于来世,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