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斌,今天我和你徐老师给你上一堂性教育课,让你看看怎么才能让骚货爽到上天!”蒋以霆突然停下动作,在徐靳勋咳嗽着大口呼吸的时候,对着那边一直手足无措的蒋辰斌抬了抬下巴示意:“你过来,想不想吃你徐老师的流水骚逼。”
蒋辰斌低头,看了一眼被鸡巴肏嘴肏的双唇泛着水光,面颊一片绯红的徐靳勋。
他知道,徐靳勋这么配合这大概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蒋以霆用了那个家传的神秘纹身的力量,操纵影响了本是直男的徐靳勋,让对方从彬彬有礼的禁欲教授,变成了一个看见鸡巴就流水逼痒,人尽可夫的下贱烂货。
但是,同样这么做过,现在也依旧想这么做。
蒋辰斌根本不想拒绝这疯狂的提议。
他直接走到位置,把口唇对准正岔开两腿跪着徐靳勋的白屁股,然后双手握着徐靳勋的两条大腿直直的按下,让早就准备好了的唇舌像男人的鸡巴一样插进了发情骚婊子的流水骚逼里。
蒋辰斌的鼻腔内瞬间充满了老师甜骚的淫荡气味,他早就起立的鸡巴更是硬到爆炸。他忍不住双手死死握住徐靳勋的两瓣屁股,一对铁爪用力的揉捏掐弄着着白嫩丰满的浑圆,留下了道道青紫的痕迹。同时,他还模拟着鸡巴肏干抽插的动作,用舌头不断的抽插挑逗骚逼,有时舔弄敏感翁动着开合的逼口褶皱,有时刺激顶弄着逼肉和凸起的骚点。
被如此灵活柔软的舌头这样爱抚,徐靳勋瞬间腰就一软,整个人直接跪坐在了蒋辰斌的脸上,两瓣大屁股无缝和学生俊朗英挺的面庞接触。
被老师的骚屁股坐了一脸的蒋辰斌则是更加兴奋,像是疯了一样大口吞咽着骚逼喷射流出的香甜淫水,温热的口唇柔软的舌头更是极尽权利的去舔弄、抽插、吮吸敏感到极点的骚逼。他伸出手单手快速撸动着自己快要受不了的鸡巴,另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去咬骚逼的逼口,让徐靳勋的屁股失禁了般抖动流水,陷入无限快感。
一边被学生扒开大屁股直接用舌头嘴巴舔逼吸逼玩弄的淫水泛滥,一边被学生的父亲抓着头发当成一个性爱娃娃不停的被强奸着嘴巴喉咙眼,徐靳勋原本正常的身体却变成了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淫荡饥渴的身体,此时此刻正无声的高喊淫叫着舒爽快乐。
“徐教授,看你一副爽到升天的骚样子,真他妈的是欠干啊。我当时,手心被棱角磨得通红却恍然未觉,不破昂低着头推理着犯罪者的心理,最后在玻璃窗上发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事实——
现在是七月份,夏天。但是,阿列克谢作为不耐热的俄国人却依然穿着冬装!
包括自己身上这件厚实的披风!
言语中充斥着对人类根劣性的嘲讽与不屑的犯罪者,对温度不敏感到分辨不清季节的程度。
“早些遇到你就好了”的感慨,自称要自己产下“罪恶”的子嗣,在“神”的见证下,从这里“离开”……
“……现在对噩梦的人类身份打上一个问号,并且,这应该是他不久前才发生的变化。”
东正教认为未经历贫穷、痛苦等苦难的人是“罪恶”,而在那个男人眼中“苦难的罪恶”是只有死亡才能解脱的……无法救赎自己的他,也就是说……无法死亡!?!
没错,那家伙……肾都被匕首捅穿了都还可以照常做活塞运动……
再加上感知异常,身体变异,空间错乱,时间崩坏……那个家伙,恐怕精神状况不是很好,明明没有“神”的现实和自己身体受到“神罚”或是“神赐”的矛盾。啊,正因为这样才会说在“神”的见证下……?
不对,和阿琳娜的那首诗对比……“我会和神,一起前往美丽的地狱。”!阿列克谢口中的神,是有着指代的具体事物!
一个神经状态不妙处在矛盾纠结中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身体的人,会突然改变自己往日的作案风格……
不“离开”这里的下场,就是去地狱吗……
混乱的思绪整理成一个清晰的结论,比起去玩注定会吃亏的推理游戏,不破昂选择直接掀掉棋盘。他拽掉披风上的金属徽章,声音低沉而不快:“那家伙……准备拉着整个地铁的人陪他一起玩自杀游戏。”
“脑袋本来就不好使,还遇上了科学和神学都解释不太清楚的灵异事件,果然钻了牛角尖走不出来,结果还神神叨叨的想拉着别人陪葬去证明……什么噩梦阿列克谢,不过是个没了神明依靠就自欺欺人的胆小鬼罢了!”
不破昂冷着脸,对警察说道:“想办法叫人把地铁的工作人员换掉,那些人大概都被噩梦用奇怪的方法控制了。按照那家伙矫情的性格,危险源不可能是爆炸物什么那种简单的东西……”
“是,不破先生!”对面的警察一直充满信任的倾听着不破昂的分析,在现在更是直接干脆的答应下来:“地铁运行到下一站的时候,我们会直接派人接替现有的工作人员……”
就算是奇怪的灵异事件,我们的启明星也可以利落的解决掉!联络器对面的警察心中这样想到。
他们这样信任着不破昂。
而不败的侦探从来也没有辜负过信任他的人。
烈阳般灼热的坚定信念,锐利似利刃的处事手段,永恒的“胜者”这次也一样践行着自己的承诺,保护着身后的人。
如果,没被耍赖的怪物制止的话。
“真是……惊喜过头了……”无奈的合上书,银色长发的男人垂下眼,伸出手臂环住身侧少年的身躯,任由自己披散的长发落在对方的脸颊。“虽然知道你是很厉害的孩子,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厉害啊。”
朦胧的薄雾无边无际的蔓延,霜雪的气息呼啸着纠缠,寂静的世界再度降临。
“你知道吗。”对于身旁突然多出来的男人,不破昂只是淡淡的说:“在对手马上要胜利之前,害怕失败而匆忙跑出来打断的人,是最低级的玩家。”
少年俊朗的面容上,一双神采奕奕的黑瞳好似燃着火焰般明亮。
就算知道对方想要杀掉自己是轻而易举事情,但是不破昂还是毫无胆怯。
“不是说,游戏的胜利是找到危险源或者抓住你吗?”他说:“我应该都做到了吧。”
“嗯……严格来说的话,是这样没错。”
忧郁的眉眼被抚平,阿列克斯温和放松的笑了笑,整人个透着一股典雅的浪漫气质:“小昂虽然不知道自己被催眠的事实,但是却发现了那些人已经被我控制了呢。”
“……果然是神神叨叨的东西。”“自动”忽略了前半句话,不破昂只听到了阿列克谢承认工作人员被控制的事实,他有些无语的拨开眼前恼人的长发,瞪着一直往自己身上蹭的男人:“那你现在是要恼羞成怒的杀了我吗?”
“嗯……不会哦。”好像抱着一只顽皮的幼犬一样,阿列克谢抱紧不破昂,把他搂在胸前,任由少年的挣扎拨乱了自己的头发,还是笑呵呵的说:“最开始其实是想让你和我一起离开这的,但是现在的话……嗯,自杀的想法也被打消了呢。”
“按道理我应该快点逃跑才对……不过,果然,还是玩游戏吧?推理是小昂的最擅长的……所以这次玩我擅长的游戏。”阿列克谢优雅悦耳的声线惑人的围绕在耳边,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攻击性,深入不破昂的大脑深处。
“我被叫做噩梦,也是有原因的呢……”
可恶——谁要和你玩游戏啊!——
垃圾杀人犯要么反抗要么束手就擒!总之一听就是要走到色情层面的情趣游戏他才没有兴趣……
大脑里的一切好像都被橡皮擦消除,再次睁开眼睛,不破昂看见的是记忆里的场景。
宽阔敞亮的道场,古典大气的装潢。
自己亲手写下“二天一流”的书法挂在正对大门的墙上,墙壁两侧挂满了肋差打刀太刀等各式各样的武器,浅绿色的榻榻米上一对一对持刀相望的是训练着的族内兄弟们,面前拿着书卷走来走去的正是威严逼人的祖父。
“阴阳相生相对,万物亦然……剑道如人生,一往无前……”
院子里的樱花翩然落下,随着祖父熟悉的训诫声,身后的一双大手突兀的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