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听谁说吗,整个皇宫都知道。”
原来整个皇宫的人都是多嘴多舌之人,看来需要整顿一下了。
“今晚就圆房。”褚洹炽说。
“当真?”皇后半信半疑,可以说不信。
想到自己儿子很可能只是搪塞她,她严肃道:“你别忘记还有人在惦记你的太子妃,陈国世子还没走。”
“上次他在宫里当众说的话,你就算不放在心上,也难免颜歆会想多,婚后几日你都夜不归宿,你这样如何能得到一个颜歆的心?”
他不是不放在心上,是记恨于心。
“我为什么要得到她的心?”褚洹炽口是心非,嘴硬道:“她一个来和亲的北燕公主,我得到她的心她是能助我拿下北燕吗?”
皇帝开口:“现在你最重要的事是如何学会管理一个国家,而不是就想着打战。”
“父皇,只有统一才会让一个国家更加强大,在管控之下经久不衰。”
“以前就由着你了,但经常征战,现在百姓怨言多,需要的是养精蓄锐,休养生息。”
“父皇……”
“好了。”皇后听不下去又打断,“炽儿,长久打战将士们也会累,你也该给他们休息的时间。”
“而且,我是说你和颜歆圆房的事情,扯到什么打战上面去。”
本是后宫之事皇帝不宜多管,但自己儿子什么个性他很清楚,也话说道,“和亲已成定局,颜歆就是你的太子妃,别冷落了人家。”
“北燕过几日会派人到中原,莫让他们认为我们一个中原大国欺负了一个和亲来的公主。”
褚洹炽表面看不出情绪,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皇后苦口婆心又唠叨了几句,褚洹炽听得烦,坐没一会就离开了长宁殿。
晚膳后沐浴完回到屋里,颜歆就把门给锁上了,落下门栓,还加了个法术让门更加牢固,怎么都撞不开和踹不开那种。
褚洹炽回到东宫后并没有往颜歆的院里去,而是去书房听下属禀告粮草一案的情况,吩咐下去怎么做后,他才想起自己白天对颜歆说的话,洗浴完,就往颜歆的院里去。
门口传来脚步声,颜歆的心紧张起来,蜡烛早已被她熄灭,此时坐在床上细听外面的动静。
褚洹炽去推门,试了两下推不开,站着门口看着门勾起了嘴角,没一会儿,他转身离开。
颜歆听到脚步声离开,直至没动静后,她起身走去门口,耳朵贴在门上。
忽然窗那边传来动静,她转头看时,褚洹炽已经跳进来了。
褚洹炽在黑暗中缓缓向她走来,嘴角弧度微勾,低沉清冷的嗓音不紧不慢响起,“提前吹灭蜡烛,是迫不及待了?”
颜歆揪着自己的手指,脸红心跳,强自镇定地说:“殿下跳窗这种行为是不是不太妥当?”
“哪里不妥当?”褚洹炽玩笑反问,“这里是本太子的东宫,你是本太子的太子妃,跳窗进来除了有损身份外,还有什么不妥?”
“殿下都说有损身份了,这还不是不妥之处吗?”
“将军府本太子都带你翻墙进去过,那时候你怎么不说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