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蛮山寨的寨主已经被我们抓到,你觉得你们可以瞒得住多久。”
听到鸣蛮山寨的寨主被抓,女人才有明显的反应,“你们抓他干嘛,这事与他无关。”
“那与谁有关?”
女人声音大了起来,略微激动,“是我们自己劫的,和谁都没有关系。”
寺正:“你和许安?”
听到许安的名字,女人眼神有些呆滞,好一会才说:“是我和他劫的,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女人似乎已经认命,但眼眶里即将滴落出的眼泪又表现出她似乎很悲伤。
“他也不是真的想要劫粮草,是我逼他的,他是听了我的话才劫的粮草,你们要找的主谋就是我,别再牵连任何人了。”
“许安只是帮凶,他罪不至死。”
寺正不觉得光靠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就可以劫粮草,何况这两人劫粮草的目的又何在,劫去的粮草要运去哪里,用来做什么?
不合理的问题很多,寺正反问道:
“那鸣蛮山寨的寨主又为什么会去接头的酒馆?还有,另一个去酒馆接头的人是谁?”
“还有,既然你是主谋,为什么在你被抓进大理寺后,还有人去转移你们劫的粮草?”
女人没有立马回答,沉默着,两只手握在一起,垂着眼没有抬头,睫毛像是不安扑扇着,神情也略微无措。
寺正把这些细节都看在眼里,也没有着急再问,像是等她编出什么理由来。
陈阙晏被带到大牢里,狱卒打开了一扇空着的牢房,陈阙晏一见牢房里没人,便看向王校尉问:“陈阙襄在哪里?”
“不知。”王校尉确实是不知道,他对陈阙晏还是客气道:“陈世子,你还是先进去吧,待殿下查出真相,若真与你们无关,大理寺自会放你们出来。”
“陈世子也请放心,你口中的陈阙襄不会有事。”
他了解他们太子,虽然太子喜欢严刑逼供,但一直有分寸,从来没有死过一人,他们太子也不会胡乱逼供,逼供的那些人十有八九都是有问题的,所以他才会让陈阙晏不用担心。
不过要是惹到他们太子,太子也不会心慈手软,就算你没有问题,他也会给你安上一些问题,让你尝尝苦头。
就比如刚才太子交代了,给陈阙晏的牢房多送几只老鼠进去,还有在他的饭菜里多放几只蟑螂。
“我要见他。”陈阙晏坚持道,一副见不到不罢休的样子。
王校尉依然客气道:“陈世子,还请你进去,不然我们只能不客气了。”
陈阙晏:“你们还能拿我们怎么样?”
王校尉与旁边其他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出手想强押着陈阙晏进牢房。
但陈阙襄武功高强,他反抗的话,他们并不是对手,于是两边打了起来。
最后,王校尉被押到墙边,陈阙晏再次问:“陈阙襄被关在哪里?”
王校尉挣扎扭着身体,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我不知道。”
“陈世子,你是想越狱吗?”
陈阙晏讽刺地哼了声,“我们什么也没做,没有犯罪哪里来的越狱,倒是你们中原不分青红皂白抓我们,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