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皇甫风的帮助,时安康复的几率大大增加。
两人出了万灵之境,白修然让人将时安带回自己居住的地方。
两天后,等时安的伤势稳定即可启程。
有了白修然的保证,江月儿总算安心了些。
夜晚,墨澈招呼完群臣们终于回来。
将厚重的喜服除下,摘下帝冠,他从背后抱着娇小的人儿。
“朕的皇后在想什么呢?”
男人的气息带着酒气,体温有些灼热。
江月儿握住腰间的大掌,沉声道:“阿默”
她转过身来,回抱住男人的腰身,一五一十将今天的遭遇全都倾诉于他。
末了,眼尾留下几滴晶莹的泪水,灼痛了眼前人。
“那裴怀瑾真是阴魂不散,让他直接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本是喜气洋洋的婚宴,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扰,还让江月儿伤心,墨澈恨不得将裴怀瑾的骨灰挖出来,折磨个七七四十九天才解气。
说完,墨澈站起身子。
江月儿抬头,疑惑道:“你要去哪儿?”
“霍骁的暗卫保护皇后不力,必须严惩!”
墨澈脸色铁青,一双桃花眼在火光中燃着怒意。
“不,是我躲过他们的。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就别惩罚人了。”
江月儿好气又好笑地拉住他的袖子,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为了消除墨澈的怒气,她忙转移话题。
“阿默,你我拜过天地,可未曾喝过交杯酒。”
她拉着他来到桌前,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
双手如天鹅挽颈,两人后半生缠绕在一起。
琼浆玉液入口,醇香辛辣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喜宴上用的是漠北贡酒,霸道浓厚。
不胜酒力的江月儿被辣得咳嗽几声,眼角沁出可怜的泪珠,鼻头眼角带着嫩红,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男人喉结滚动,夺过她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薄唇贴住她的,慢慢渡了过去。
“唔”
酒液在两人唇舌间交换碰撞,酒香充斥鼻腔。
大部分酒被男人吞下,连她舌尖上的也不放过。
在酒精作用下,墨澈动作有些急躁,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在两人嘴角流出,落下暧昧的痕迹。
带着酒味的唇舌流连在藕白的玉肤上,江月儿只觉体温不断上升,口干舌燥。
肩膀一凉,只剩下一截绣着鸳鸯的抹腹。
“月儿”
墨澈低下头,轻咬她线条优美的锁骨,印上自己专属的烙印。
他的眼眸迷离魅惑,像一只雌伏暗处的豹子,准备对猎物发起进攻。
长指拉着她颈后的细绳,正想进行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