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问,只有说出口,好似才能满足对方恶劣变态的满足欲。
傅琅忽而低低一笑,不再欺负他。
不等池遥反应,忽然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摁倒在沙里!
终于,池遥要到了自己想要的吻,下巴被捏红,双腕明明生不出多少反抗之力,仍然被禁锢于头顶。
男人凶狠地磨吮他的唇,撬开牙关,汲取全部呼吸,掠过每处柔软。
池遥感觉,自己要飘走了。
灵魂都在晃荡,沉沦于傅琅怀抱,又很想哭。
这么多年的喜欢,终于有了深入进展,没有白费。
“遥宝。”傅琅含糊唤他。
没有勾到他舌尖,颇有些不满。
“张嘴……乖遥遥。”
池遥被蛊的啜泣一声,羞到哭,还是乖乖听话了,颤巍巍缠着男人,又软又好欺负。
正当沙里的夫夫吻得难舍难分。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白邵骂骂咧咧往里走:“特么的,你快去看看吧,外面有人干架……”
倏地,白邵硬生生停下,如遭雷劈,瞠目结舌盯着沙里正在接吻的二人。
那亲的叫一个天雷勾地火。
仔细看,某总的手都已经非常不规矩的撩开了少年衣摆!
哇……靠!
傅琅听见动静的同时已经起身,快拿过沙上搭的外套盖住池遥。
奈何白邵度太快,还是窥见一点。
沙里,躺着的少年一动不动,脸有外套遮,甚至胸膛细微气息都被刻意控制。
小动物受到惊吓——装死。
傅琅第一次生出想要把白邵弄死的冲动。
“进门前不会敲门?”质问,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白邵退出危险圈:“我不是急吗,外边有人吵架,看样子我姘。头处于下风,我不好出面,你帮帮忙。”
傅琅懒得管:“让保安上来,全部轰走。”
白邵:“啧,不行,虽然小粉毛挺欠的,但是只有我能气他,别人不行。”
傅琅怀疑这人是专门来克自己的。
此刻池遥还在羞着,再耽误下去,这迷糊说不定能把自己憋晕过去。
“遥遥,等我十分钟。”傅琅捏捏少年扣紧外套用力到泛白的指节。
自然得不到回答。
等关门声响起,池遥才猛地一把掀开衣服,深吸一口新鲜空气!
再晚一秒就憋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