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水汽將她包裹,寒意被驅散乾淨。謝仃倚在浴缸中,指尖繞過一綹碎發,把玩勾纏。
她支起臉,視線落向磨砂門,只能依稀瞥見些許燈光,隔音也太好,難以分辨溫珩昱此刻的距離。
休息得差不多,謝仃起身,赤腳踩在地板,踏著水跡勾過浴巾,鬆散地一別一扣。想了想,她輕聲喚:「小叔?」
原本只是試探,然而等待少頃,就有漸近的步履聲傳來。她彎唇,在對方身影映上玻璃的瞬間,時機恰好地落實想法。
女人手臂白膩纖細,柔潤指尖搭在他衣襟,也將浴室門徹底打開。
溫珩昱疏淡垂視。
熱霧氤氳,謝仃仰起臉,眼底是狡黠笑意,抬手拉近他的同時,也將門反手關閉。
她眉梢眼尾還殘留沐浴後的淡粉,透出些糜艷。濕漉髮絲垂落在頸窩,從鎖骨勾勒一抹,染著旖旎濕潤的水汽。
「這麼配合嗎。」她似笑非笑,指腹輕撫著上攀,「慣著我來?」
話語滿是逗弄意味,溫珩昱微一眯眸,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沒那麼溫柔地桎梏在背後。謝仃從容依舊,鬆懈抵在他肩頸,偏過臉問:「怎麼了?」
純真又無辜。
潮熱吐息拂過頸側,溫珩昱淡然斂目,輕哂:「拿我當消遣?」
心思被揭穿,謝仃莞爾。她未置可否,指尖卻微微蜷起,摩挲男人捏著自己雙腕的掌心,很輕地笑。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她嗓音低懶,像蠱惑,「掌控我,看我示弱——讓我哭。」
每落下一句,都像粘膩潮熱的水。
溫珩昱眼眸低垂,目光沉鬱莫辨,沿著她頸線滑過,最終停在她濕潤的眉眼。
似有玩味,他問:「不怕?」
「什麼?」
他語氣很淡,嗓音低沉,一如既往不掀波瀾:「不怕我有別的興。」
聞言怔了怔,謝仃勾起唇角,眼底盈水的亮。
「都可以。」她輕聲,「只要是你對我。」
腕間力道本就鬆散,輕易就能掙開,紙薄的距離也隨之消失。咫尺間呼吸交織,對視不明意味,沒有等誰開口,吻先如期而至。
並不青澀,也與淺嘗輒止無關。她目的性明確,唇齒糾纏間,技巧嫻熟地挑撥廝磨,輕而易舉地勾人深陷。
之前沒有實感,如今溫珩昱才算體會,她的確頗有本事。
曖昧的水漬聲響起,謝仃才退開,下顎就被人扳起,力道幾分強硬。
「謝仃。」他掐住她的臉,半笑不笑,「吻技很好啊。」
謝仃是顯傷體質,冷白肌膚細膩脆弱,只略微施力,就印上了一層薄紅。模樣引人憐惜,更招人的施虐心,溫珩昱眸色稍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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