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谢父话未说完,谢闻逸猛然打断。
“你可以两全其美。”谢父满不在乎,他知道谢闻逸养了个小玩意儿,但只要养着就好,不耽误结婚,像他一样。
之前他们说过这个话题,当时还强于谢闻逸的谢父将谢闻逸砸得头破血流,他以为谢闻逸已经知道利害,可直到今天,也没有结果。
他不能看着谢闻逸失去再一次‘成长’的机遇。
谢闻逸生来就要带着谢家日渐鼎盛。
“把今天放人上来的开除。”谢闻逸冷声,又对谢父道,“今天的事我会‘答复’你的。”
说完示意人强行将谢父请走。
谢父久居高位,落不下面,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许问远没走,还站在大楼里,看着这‘父慈子孝’的一幕,颇为打趣。
“为什么不答应他。”许问远搬来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
“谁让你来的”谢闻逸不答反问。
“老头子。”许问远摊手,“我又拗不过他。”
谢闻逸一直不和老头子见面,老头子就只能亲自来找他了。
闻言,谢闻逸嗤笑一声,鄙视之意溢于言表。
废物。
许问远翻了个白眼,胳膊搭在椅背上,“你到底想干啥。”
谢闻逸完全没搭理,他拿出手机给柳扇了个短信,说自己今天被耽误了会儿,可能会晚点回去。
许问远见谢闻逸这样,站起身,瞥了一眼谢闻逸手机,像是见鬼一样,“你这是干什么。”
“你之前跟柳扇说了什么。”谢闻逸收起起之前的事。
“没说什么,帮你驯养你的小宠物呢。”许问远笑了笑,像是自嘲般,他又坐回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单脚撑地。
许问远得承认谢闻逸的手段更加高明,他让柳扇误以为自己是自由的,实际上依旧在全权掌控之下。
不过也好。
玻璃缸里的鱼,如果一辈子也接触不到玻璃边界,就会以为自己在海里,是自由的。
谢闻逸垂眸,猛然抬脚踹上许问远坐着的椅背。
许问远连人带椅子扑哧倒地,他怒而回头,正看见谢闻逸阴郁的神情,原本的怒气瞬间消弭。
“不会说话就闭嘴。”谢闻逸居高临下。
许问远喉结滚动,不明白哪里说错了。
是说柳扇那句吗?
难道不是吗?
可随即,许问远眼角突然看见什么一闪而过,他偏头看去,看见谢闻逸手指上的戒指。
不算昂贵,烂大街的款式。
还带着?
许问远看向谢闻逸,像是隔着一层纱看向别人,“你会结婚吗?”
“和柳扇?”谢闻逸回。
甚至没有犹豫。
许问远拍了拍屁股,站起来,“哎呀,你可真是。。。”
栽啦。
但谢闻逸自己好像还不知道。
用手段去得到,以为这样就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