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父皇她没有我娘老,不对她比我娘还要年轻!不是我是说,她和我娘都很年轻!”冷清辰本想替自己娘解个围,结果一着急,这舌头打结话算是说不明白了。
“你给我闭嘴!”这时秦皇和顺贵妃异口同声道。
“本来就是吗!儿臣喜欢她怎么了,儿臣还想让她给儿臣生个孩子呢!”冷清辰又往火上浇了瓢油。
“她都三十有八了,她能给你生个屁出来!朕还想让你娘再给我添个一儿半女呢!结果呢……!”这次的话秦皇还是没能说完!
嘶!能不能别老往一个地方掐!
一旁的冷清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父皇,您就饶了二哥这一次吧,毕竟二哥以前最多就是喝喝花酒而已!”
“你还好意思替他求情,他喝花酒不就是跟你学的吗!”秦皇直奔着冷清舟走去,自己要是再不走,晚上这大腿就得青。
冷清舟撇了撇嘴就说,“喝个花酒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父皇您没事的时候,不是还和我娘喝两口呢吗!”
秦皇抬起手指着冷清舟就说,“你个混球!朕与你娘那是情到深处小酌几杯,你们是什么!你们是左拥右抱的何等的惬意啊!”
“惬意?皇上您怎知喝花酒的惬意!”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娴贵妃,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秦皇。
“对啊!难不成父皇您也喝过花酒?”冷清舟眼睛瞪得老大也看向秦皇。
得!一不小心把实话给说出来了!秦皇心里这个悔啊,今晚上弄不好,还得来个三堂会审。
秦皇冷哼一声,“朕怎会如同你们一样不堪,若不是朕让锦衣卫将此事按下,这皇室的脸就都被你们丢光了!”
这时文皇后起身走到秦皇的身边,将娴贵妃与秦皇隔了开来,“皇上您既已将此事按了下来,那就别罚辰儿和舟儿了,谁年轻的时候还不犯点错呢!”
“皇后娘娘说的极是,辰儿和舟儿不过就是贪玩罢了,必竟他们没脑子犯结党营私的错误!”这时顺贵妃跪在地上淡淡说道。
文皇后听了顺贵妃的话,转过头狠狠地剜了一眼顺贵妃。
顺贵妃也不理会皇后的目光,而是抬起头看向秦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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