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
她只感觉自己脖颈都仰的有些酸。
楼崇垂眸看着她,狭长眉眼漆黑,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伸手擦过她的唇瓣,又用手指剐蹭了下她的脸颊。
“宝宝,你脸红了。”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很平静地指出。
谁被吻了那么久脸不红。
她是因为缺氧脸红的。
黎幸没有说话,只仰头看着他,语气很镇静的问他,……
黎幸没有说话,只仰头看着他,语气很镇静的问他,
“我可以关门洗澡了吗?”
楼崇看着她,极淡地勾了下唇角,像是被她逗笑,挑眉道,
“当然可以。”
黎幸弯下腰,捡起掉在地毯上的衣服,转身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套房里已经没有人了。
楼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考试周这两天几乎都没怎么休息过,也确实是累。
她检查了一下套房的门锁,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从里面反锁,直接去了卧室里面休息。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卧室的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拉上了。
她隐约猜到楼崇应该已经回来。
打开卧室门,外面客厅的投影仪打开了,楼崇坐在沙上,正在挺认真的看电影。
听见声音,他转身看过来,“醒了?”
黎幸嗯了声,前面的电影是一部早年的香港僵尸片,刚好放到一个恐怖镜头,画面有些血腥。
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下眼睛。
楼崇挑了下眉,拿起边上的遥控器,关掉电影,抬手将顶光灯打开。
客厅一下子变亮不少。
“饿了吗?下楼吃饭去。”
他走过来,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用另一只捏她的手掌心。
黎幸愣了愣,有些不自在,想抽回手。
他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动,
“别动。”
他垂眸,漆黑纤长的眼睫在头顶的灯下落拓又好看,投下一层很浅的阴影。
捏了三下手掌心。
他松开手,抬眼看她,
“老人家说被吓到要捏三下手掌心。”
黎幸哦了声,收回手,忽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开口道,
“谢谢。”
楼崇笑了声,“去换衣服下楼吃饭。”
“嗯。”她点头,转身去卧室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