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被按着干。
她惶惑惊恐的神情逗笑了他。
白旭山笑两声,故意扒拉女孩裤子。陈萝脸一下就皱起来,多漂亮文静的脸,总是会露出这种不讨喜的表情。
“好几天没干了,你摸摸,蛋好紧。”
他放她下来,抓住陈萝的手往自己裤子里掏。女孩猝不及防,手指穿过白旭山毛茸茸丛林,和火热的肉棒擦身而过,最后落到鼓胀的卵蛋。
真的好鼓。
充盈的库存使得蛋又圆又膨,软塌褶皱的皮也被撑得平整。
沉甸甸的,好禽兽。
陈萝一激灵,手往回缩。
白旭山勾唇看她,“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操的时候,啪啪撞得你不爽吗?”
她低着头。
半晌抬眸瞪他。
白旭山又笑,搂住她狠亲一下,“几点放课,我来接你。”
“……”
“哦,还不肯说?”
“五点。”
他喉头动下,细长的指揽起她耳畔的发,声音沙哑,“想死我了,陈萝。”
“……”
“你不想我吗?”
“一点点。”吧。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白旭山还是挺开心。
他掐会儿陈萝的腮帮,在她弯腰整理衣服时,拉开书包往里塞了个东西。
陈萝转过头来,“嗯?”
“进去吧。”
陈萝去到补习班,课间从书包翻出个丝绒盒子。
打开一看,一个发扣,珐琅工艺的小猎犬。猎犬龇牙咧嘴的,又丑又凶,两颗尖尖的牙齿上面还有口水。
陈萝看一会儿。
气从中来。
那夜她不愿再来第二次,白旭山就狠狠扯她脸。两人僵持不下,他强硬插进来时,她就狠狠咬他。
他操得越凶。
她咬得越狠。
到底是谁操谁,一时分不清。
陈萝长了一口和外表不相称的牙齿。
整齐、坚固,虎牙极利。
白旭山射完,肩膀流了不少血。
一直说要去打狂犬疫苗。
陈萝一脸冷漠,啪一声盖上盒子。
午休带出教室,打算扔掉。
好巧不巧,人都站到垃圾桶面前,手机响起提示音。
【您有一笔转账】
白旭山转钱过来,备注四个字——扔了试试。
陈萝看着后面的一串零,眼神渐渐凝固,腮帮颤一下,默默把发扣收回口袋。
资本主义,果然是万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