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完了,霍砚生忽地问道:“你最近怎么回事?”
霍砚生放下筷子,捏住她的下巴。
“又是巴掌印,又
是磕痕,这张脸长在你身上,受了多少罪?”
望晴一时语塞,准备蒙混过关,“我擦了遮瑕膏,还以为您没看出来呢!”
“我又不是盲人。”
霍砚生的黑眸满是阴沉,“那晚你也没向我报备。”
“你是不是,被奇怪的人缠上了?”
霍砚生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没有,那晚家里有点事,我到家已经是凌晨,就想着不要打扰您休息。”
“那伤呢?”
“我租住的公寓附近有个精神病,不小心遇上了几次。”
“报警了吗?”
霍砚生拿起病历本拍了她的额头。
“又是玩手机不看路?”
望晴捂着头,有种被父亲教训的错觉。
“别打了,打傻了怎么办?”
“已经够傻了,打打没准能负负得正。”
两人放回餐盘往外走。
梵温庭站在食堂门口,身旁是望至蔓。
望晴先停下脚步。
许是看到了她,望至蔓忙不迭挽上梵温庭的手,像是在炫耀。
梵温庭没拒绝。
“温庭?”霍砚生不解,“你怎么来了?”
“看一位老朋友。”
不等他说完,霍砚生敲了下他的肩膀,顺势帮他搡开望至蔓的手,“老朋友,看我?”
“嗯。”
梵温庭自始至终没看望晴一眼。
冷漠得有些刺骨。
望晴准备跟上,却被望至蔓挡住了去路,“姐姐,我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