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次来大金担负的任务,可不简单,这上京城里面更多波折,刘醇和我们分开也是好事,最起码不会连累刘醇”,拔烈兰说。
直勒荣泽原本还失落的眉眼,瞬间锋利起来。
拔烈兰将军说的是,“阿楉在哪里,我要见他,最近他一直单独行动,总该有收获了”,直勒荣泽此时的样子哪还有在刘醇面前的半点样子,只有东胡王子该有的锋利果决。
刘醇没有直接返回左府,现在时候还在。
不如去一趟凝碧欢楼。
凝碧欢楼,刘醇没想到养筌也在。
这位养公子还在给凝碧欢楼的姐妹们画像。
养筌自然没有意识到刘醇的靠近,只是沉浸在画作当中不能自拔。
刘醇站在养筌身后,看着养筌的画作,不得不说,养公子不愧是国子监的学生。
这画美人当真入木三分。
刘醇还在看养筌的画,养筌却意识到身后站着人,下意识回头看一眼。
刘兄,是你,养筌嘴角含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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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
直勒荣泽坐在椅子上面,面前跪着直勒楉。
拔烈兰有些同情看着直勒楉,明明也是王子,偏偏因为生母的原因,被东胡王不喜爱,活的甚至不如寻常东胡百姓。
在直勒荣泽面前,更是卑微的只能跪着。
这么想,拔烈兰看着直勒楉,眼神更怜悯了。
其实直勒楉王子,性格温和,喜爱金人的琴棋书画,尤其喜爱弹奏琴曲,在东胡各个部落里面很少孩童的喜爱。
不是说年长者,女人不喜爱直勒楉弹奏的琴曲,只是比起孩童来,成人总要想的很多,东胡王不喜欢直勒楉,那东胡百姓就不能对直勒楉表现太喜爱。
直勒楉王子,似乎也并不在乎。
这么想,直勒楉王子还当真的心胸宽大,要是他的话,都不一定比直勒楉王子做的更好。
拔烈兰心里默默的想着。
直勒荣泽一脸高傲,抬着下巴问直勒楉。
“来上京这么久了,你都做了什么,还记得我们来上京的任务么”,直勒楉,直勒荣泽说道。
直勒楉,语气温抬起头来,眼神也温和的看着直勒荣泽。
“这一次王派使臣团来上京,就是为了学习大金的文化,了解大金的风土人情,楉来到上京之后,经常去酒楼,茶馆之中,了解上京的风土人情,果然与东胡不同”直勒楉说道。
“至于琴棋书画,楉比较擅长琴曲,故而在上京中,经常和人讨教琴曲”,直勒楉这么说,眼神依旧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