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婶抓着许香凤的胳膊,把人往屋里扯,“你不是造谣二花丫头往屋里藏男人吗?那你就进去搜,我们看着你搜。今天你要是搜不出来,别怪我和你没完!”
说完,又对着左邻右舍道:“大家都一个院里住着,二花丫头平日也喊你们一声叔婶的,你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许香凤这么欺负人吧?”
邻居们都面色难看,实在是这几天被许香凤母子俩给恶心到了,从前怎么没现这母子俩如此人面兽心?
“牛嫂,你放心,二花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丫头,不能让她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被欺负了,今天许香凤不能在二花屋里搜出男人,二花要告她,我们都给她做证!”
花忍冬红着眼圈,“二花谢谢各位叔叔婶婶仗义直言,等大伯大伯娘回来,一定让他们带着我登门道谢!”
说完给众人又是深深地鞠了个躬。
被架到这里,已经不是许香凤说不搜就能不搜的,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亲眼看着男人跳进屋的,结果会是什么都搜不到?
炕琴柜,衣箱子,就连花建设和周来英屋子里放粮食的大缸也搜了,就差没把灶坑也扒拉扒拉搜一下了,别说是男人,连只公耗子都没搜到。
可房间就那么大一点儿,还能往哪里藏人?
在众人指责的目光下,许香凤抽抽答答地抹起眼泪,“是我眼花看错了,以为有男人跳进二花的屋子,我也是好心,怕丫头一个人在家出事,真没想坏二花的名声……呜呜,二花,咱们娘俩也处了这么多年,我咋可能要害你?害了你,对许阿姨能有啥好处?……呜呜,二花相信许阿姨一回呗?”
花忍冬冷笑,“害我对你有啥好处?自然是被你抓到我半夜屋里藏男人,你就可以到处嚷嚷是我先和别人搞破鞋,你儿子是一时接受不了,才和别人钻一个被窝呗!到时被人同情的变成他李东风,我就是那个千夫所指的破鞋。
许香凤,你也说我们处了这么多年,我好歹也叫了你十几年阿姨,你一天天的干的都是啥事?你自己说,你配让我叫这声阿姨吗?”
许香凤被花忍冬道破意图,原本还没明白她用心的邻居也都明白了,此时看她的目光都充满了厌恶。
冯婶朝她呸了一口,“二花,明儿早起,冯婶就去把她做的坏事宣扬给街坊邻居都听听,让大家都知道知道她是什么德行,以后她再想坏你名声也不会有人信了。”
张婶也在旁接道:“对,我不但要和别人说,这种道德败坏的母子,也不能让他们再在我们家属院住了,不然谁知道哪天他们又想要害谁?”
“对,明天一早咱们一起去厂里找领导,必须让她搬出我们家属院。”
“我一个寡妇……呜呜,我真不是故意的……呜呜,你们不能这么欺负我……”
“欺负你?我咋瞧着一直是你们这对孤儿寡母欺负人家二花丫头?都这时候还有脸哭,也是不要个逼脸了。”
牛婶说到激动处,一个巴掌扇在许香凤的脸上,“不要脸的,周来英出门前把二花丫头托付给我照顾,这才半天不到,就让二花丫头被你这么欺负,周来英回来,我都没脸和她说。以后和她吵架,她拿这回事堵我,我都要低她一头。今天你再敢败坏二花一句,看我大耳刮子扇你不!”
见牛婶说着又要扇她,后面冯婶,牛婶,张婶也跃跃欲试,许香凤是真怕了,一直以来都是她算计别人被千夫所指,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种事会轮到她头上。
不仅自己这个家属院的人都过来了,别的家属院住的人也有被吵醒过来看热闹的。
牛婶大嗓门还在宣扬她做过的‘好事’,许香凤再也不敢面对,推开前面的人,捂着脸跑回自己家。
院子里是大家指责谩骂的声音,窗玻璃不知被谁用石头砸了个洞,许香凤缩在被子里恨得咬牙,却不敢出半点声音。
等都各回各家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花忍冬回屋后检查了被撬开的窗户,不得不说那人是专业的,只将插销在里面拨开,窗棂上留下一点点刮痕,并不影响使用。
但花忍冬也怕以后再有人也有这手艺,想着回头给窗户安个铁栏杆,一屋子住的都是大姑娘,防人之心必须得有。
进到空间里,被送进来的男人还在地上昏迷着,竟然不是她以为的马元红,而是一个瘦小男人。
男人二十多岁,虽然没染一头黄毛,却很有黄毛的气质,却长着一张极其陌生的脸。
花忍冬一时倒不知该怎么处置这人了,如果是马元红,作恶多端,直接弄死埋了也算是替天行道。
但这人除了撬窗,不知道还做没做别的恶事,倒不好直接弄死了。
可就这么放了也不行,他敢撬姑娘家的窗,那也不是什么好人,干脆就扔县城外的那条河里吧,死了是天意,死不了就是他命大。
怕男人突然醒了现空间的秘密,花忍冬用麻袋把人上半身套上。
从空间出来,花忍冬仔细听外面彻底没有动静后,换了一身徐溪溪送过来的暗色衣服,头脸都包的严严实实才轻手轻脚出门。
出了家属院,从空间里拿出那辆原主从前的自行车,脚下一蹬就朝县城外的那条河骑去。
这时候的夜里,路上不见行人,一直骑了十多分钟才来到县城外的河边。
这条河是由上游下来的几十条山水形成的河流,到了周县这里已经相当有规模了,最宽处河宽有五十多米,最深处有好几米深。
虽然想着听天由命,花忍冬心里也不怎么想让男人活下去。
他能撬姑娘家一次窗,难保以后不会做出同样,甚至更过分的事情,这种败类活着都是污染空气。
找了块大石做遮挡,从空间里把男人弄出来时。男人已经醒了,因嘴和脖子都被葡萄藤缠着,只能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花忍冬直接催动葡萄藤,将男人送进河水最深处,又将人往水里按了按,感觉到男人挣扎的力度小了许多才收回藤条和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