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装逼,更待何时安小山把门槛往地上一顿,出咚的一声气势惊人。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魄。
“你……你受伤了,流血了。”大长公主出颤抖的声音说道。
真正战斗到急眼的人,肾上腺素飙升,根本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此时的安小山就是如此。
大长公主一说他才有点意识,怎么自己的屁股是湿的呢?伸手一摸现竟然全是血,他的后腰被他们扔出的兵器划伤了。
“没事,没什么感觉,应该不太严重。”安小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抖。
“大夫、御医、快来人。”
大长公主吓得面无人色,她终究是个女人,弓马娴熟也好舞剑弄枪也罢,终究是玩的居多,真正厮杀见血她是第一次。
安小山被这个时候冲出来的梅家人,七手八脚的扶到了内室之中。不一会儿一个花白胡子大夫模样的人匆匆而来。
直接剪开安小山后背的衣服,在他腰到屁股这一段被划伤了。大夫在处理伤口,大长公主在一边急的手足无措,尤其是看着安小山血淋淋的后背,差点哭出来。
“男女有别,还请大长公主室外等候。”大夫轻声说道。
“有别什么有别,他不过是宫中的小太监。赶快医治,不要管我。”
大长公主,俏脸含煞,冷声说道,一双美眸在放着寒气。恨不得取大夫而代之,可是她不懂医术。
“原来如此,公主请放心,伤口不深,包扎之后服药,十天半个月即可愈合。”大夫自信满满地说道。
安小山感觉了一下,好像也不太严重,但是这个年代的卫生条件他有点信不过。……
安小山感觉了一下,好像也不太严重,但是这个年代的卫生条件他有点信不过。
“大长公主,府中可有烈酒?”安小山强忍着疼痛问道。
他可是那个时代的好青年,受过最大的伤,就是跟人家打群架,被脑袋开瓢过。
这种刀伤他还真没有体验过,实在是有点儿疼。
“哦,烈酒也可。喝下去之后有止痛效果,不过少喝为妙。”大夫一听,赶紧嘱咐到。
“不是用来喝的,是用来清洗伤口。”安小山无奈地跟他解释道。
大夫竟然来兴了,停下手中的活计问起安小山。
“为何要用烈酒清洗伤口?是为了防止风邪入侵吗?公公这对伤口愈合是否有什么好处?”
没想到这个大夫还是个好学型人才气的,安小山真想拿起床上的瓷枕给他来个满脸桃花开,
心说,大哥你是大夫啊,我正在流血,你就不能干点正事吗?
大长公主还是比较尊重安小山的意见,烈酒找来,随后给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终于算是处理完了。
但是那个大夫依然喋喋不休的跟他讨论着这件事儿,安小山也没空跟他普及什么微生物、破伤风和细菌感染之类的。只告诉他,他们老家的人就是这么干的。
安小山这边刚包扎好,衡王就带着人冲了进来。今天这事儿出的可有点出格,让大乾的脸面有点挂不住。
堂堂大长公主差点在自己家门口被人家给抢走了,而且抢人的人还是北峦皇太弟拓跋宏业派来的。衡王气的全副披挂,跟皇帝请圣旨之后,直接带着禁军把拓跋宏业给包围了。
“二哥你来的好及时啊,还有那巡城的军队来的更及时,你们怎么不等拓跋宏业把我抢走了再来?这大乾是容不下我了吗?”最后一句,大长公主是凄厉的喊出来的,喊完之后他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被抢的时候她没哭,安小山浴血奋战的时候她没哭,现在她终于哭出来了。
衡王被问的手足无措,满面羞惭。伸手抓住大长公主的手。
“大妹,你放心,哥哥我拼了这王位不要,也要让这些欺负你的人付出代价。”衡王眼圈都红了。
衡王说完这话就咬着牙走了。过了将近半个多时辰,有人匆匆来报衡王竟然闯进监狱,把今天参与抢大长公主的人全都砍了头。
人头直接扔进了拓跋宏业的驻地,如果不是宫中传出圣旨,及时阻拦,恒衡王恐怕要再杀多少人谁也不知道。
拓跋宏业三十多岁,浑身收拾的干净利索,尤其是胡子修剪的非常整齐,一双丹凤眼两道剑眉。面对着衡王扔进来的三十多个人头不屑一顾。虽然这些人都是跟他一起身经百战的勇士,但是他一点也不可惜。
面对驻扎之地,外面层层包围的军马,他一点都不紧张。
“乾玉凝,本王对你志在必得,不过是早晚的事,又何必这么挣扎呢。”
拓跋宏业抚摸着怀中的幼狼崽子说道。
很快北峦皇太弟派人抢大长公主这件事朝野皆知,整个京城都震动了。一时间请战之声是响彻京城,而安小山的名声也迅在传播。
安小山趴在床上,他一直想不明白,北峦这些个野蛮人是脑袋里头真的有泡吗?再怎么一根筋,也不能干出来在人家京城绑架人家公主的事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