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晏夫人又聊了几句,就去了聂喻渊的病房。
黄叔坐在沙上打着盹,听到开门的声音就醒过来了。
“夫人,您怎么来了?”
梁夏月把饭盒放到桌上,“给你们带了午饭。”
“真的太谢谢夫人了,我先去洗个手!”黄叔一溜烟跑出去外面的公共卫生间。
梁夏月趁着这个空隙,面色凝重地跟聂喻渊说:“喻渊,你得多找些人暗中保护着漱漱才行,你把聂静怡从家里赶出去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疯。”
梁夏月刚刚想到了这件事,因为她隐隐觉得像聂静怡这样颇有坏心思的人,大概不会善罢甘休的。
聂喻渊面色还是很苍白,但神情平静,看不出其他悲伤的情绪了。
他点了点头,应声道:“我知道,已经派人在她住的地方守着了。”
“那就好。”梁夏月这才安心了一些,“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对聂静怡动手?”
梁夏月也是前两天才知道聂喻渊在筹划和收集聂静怡犯罪的证据,以及做过的不正当的事。
聂喻渊淡声道:“再要些时间吧,不过也很快了。”
“嗯嗯,这事还是得尽快解决才好。”
。。。
姜漱又睡了将近一下午,直到五点多时,梁夏月送来了乌鸡汤,她才醒来。
看着她喝完了鸡汤,梁夏月才又赶去医院。
在梁夏月离开后不久,张果也来了。
捧着一束花和一个水果篮子。
沈倩看到那束花,眼前一亮,“哟,果果怎么还买了这种花送过来?”
张果把花和果篮放在桌面上,笑道:“哪里是我买的?分明就是聂总送给漱漱的花好吗?”
沈倩放肆地笑出了声:“我就说吗,果果你的眼光怎么会变的跟聂喻渊的一样了。”
姜漱看了看那束花,蹙了下眉:“这是什么花?好像没有见过?”
张果:“茉莉花。”
“。。。。。。”
姜漱:“。。。。。。好一束美丽的茉莉花。”
“还得是聂喻渊。”沈倩对着空气竖起了大拇指,煞有其事道,“论追妻之道,拿凉茶感动老婆。”
凉茶,感动,老婆?
张果宕机了一下:“确定不会更凉吗?”
沈倩肆无忌惮地笑了。
姜漱也跟着笑了起来,从花里拿出了便签和一个粉色的星星,用纸条做的星星,大概有巴掌的大小。
打开一看了看。
这一次不是一句诗词了,而是一段自白。
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头,到现在的心路历程。
最后一句是:
【不要有任何负担,也不要劝我放手,放心,劝不动,我爱等,我乐意。】
“。。。。。。”
读完了所有的字,姜漱心绪有些复杂。
她确实是打算劝说他的,如果他知道自己打掉了孩子之后,还是不选择放弃的话。
想到上午感受到的悲伤情绪,姜漱的心沉了沉。
对不起啊,聂喻渊。
“哦对了,差点忘记说了,刚刚我在小区门口看见了聂静怡,她被赶出聂家之后,也住在这个小区吗?”
姜漱的思绪被张果的声音打断。
“???”
姜漱疑惑地看着张果,“确定是她吗?”
张果点了点头,语气很确定地说:“是,就聂静怡那张脸,我早就记得滚瓜烂熟了,绝对不会记错的!”
姜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