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薄言眉头微皱,但依旧没有松开放在腰间的手。
而是揽着季云清走了过去。
季云清也不介意,伸手开始为江老开始把脉。
接着拿出一根银针,刺中一个穴位。
下一刻,江老悠悠转醒。
傅逸初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眼底闪过一道暗芒,开口问道。
“云清,你会针灸?”
就这刹那间,他本能的觉得有些事情似乎开始逃脱控制。
季云清抬头,薄唇微启。
“略知皮毛。”
傅逸初有些不死心,想要继续追问,却被江老爷子打断。
“我这是?”
傅逸初立马转头,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
“江老,您怎么样了?”
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江老爷子回想起晕倒前看到的那一幕,脸色难看,但依旧强撑着。
傅逸初语带亏欠。
“江老,您看两个孩子。。。。。。”
江老爷子摆了摆手,转头看向季云清。
刚刚自己虽然昏倒了过去,但意识依旧清醒。
自然知道是季云清给施的针。
“你这手针灸术是跟谁学的?”
季云清也没有隐瞒。
“是我的师父,周教授。”
江老爷子心中的猜测得到印证,忍不住感叹。
“果然是他。”
傅老哥的这个孙媳妇还真是不一般。
自家孙女输得不冤,确实再没有比她更适合傅家小子的人了。
想到自家孙女,江老爷子顿觉一阵头痛。
可毕竟是江家唯一的孩子,他不能不管。
“薄言,今天的事情。。。。。。”
不等江老爷子说完,傅薄言就开口说道。
“您放心,今天这件事我不会追究。”
得到保证,江老爷子的心情好转不少。
同时心中也明白,他们江家这么多年和傅家的情分也就到头了。
今天这事,他们江家算是丢尽了脸面,但江老爷子明白只要傅薄言不出手追究。
江婉至少还有一丝机会。
——
闹出这样的事情,接下来的寿宴自然也办不成了。
傅薄言不再多言,揽着季云清下楼。
宴会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