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扬,你怎么能忘了呢?你还得负责任呢,这回可不是一百两就能了结事的你!?br>
“不要这么叫我,太恶心了,还有你在说什么呀?”忙着忍痛、忙着蹙眉、还得忙着挥开那双魔手,为何他一大早醒来非这么忙碌不可?枫擎扬立誓他再也不喝过量的酒,不再让大、大小人有机可乘了。
对付身子不适的枫擎扬,樊琏一只手便可轻易制伏,两另一只则“嗯”枫擎扬瞪大双眼,不可置信,方才那一声,那、那浪荡的声音是出自他的口!
“别不相信,我昨儿个可是很尽心尽力地服侍你,将你所有敏感的地方摸得一清二楚,我这可都是为了你。”
“不、不用!你先放手,咱们有话好说。”
大手摸上仍残留着灼热而且相当敏感的地带,枫擎扬惊得使尽全力,用力将樊琏推下床。
没料到他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的樊琏,一时没站稳,往后跌的同时试着拉住桌巾;相当然耳,桌巾哪能承受得住一名健壮男人的重量,桌巾随着他飞落地,兵兵兵兵,发出好大巨响。
“怎么了?”代店小二端来早点的廿劭之适巧目睹这一切,他瞧见他英勇的义兄狼狈得跌得四脚朝天,茶水泼得他一身湿,好不滑稽,害得他一时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啊!”因为用力过猛,使得棉被滑至腰间,让点点斑红显露于外。瞧见自己胸膛上的痕迹,枫擎扬吓得不轻。
原来他真的被竟是他被
跌倒在地的樊琏见状反而此枫擎扬动作更迅速地将棉被拉好,将他包得紧紧的。
“嘻,我总算见识到樊大哥口中的珍宝了,似乎有些泼辣,哦,不,应该说好有个性。”
“呵呵,我就是喜爱他这味儿。”
枫擎扬觉得他的头好痛,腰下也好痛,全身都很痛,痛得他快受不了了。
“可恶,你们在说什么!”
甘劭之想上前瞧仔细,却被樊琏挺身挡住,两人的攻防战于是展开。拉扯间,看在枫擎扬的眼里觉得刺目极了,他们有必要在他面前表现得这么亲密吗?
哼!抹不开心里的不悦,枫擎扬伸长手臂想捞起散落一地的衣物。
羞死人了,这样让人看到岂不全知道他们昨夜做了什么好事,而他竟一点印象也没有;只有移动时,那刺骨的灼痛提醒着他,他们昨天真的做了男人和男人真的也可以而且还是他被“哎呀!痛!”被棉被缠住的枫擎扬好不容易抓住衣物一角时,一不小心被棉被勾住,失去平衡,狠狠地跌落地上,这下换他跌了个狗吃屎,狼狈不堪。
这下换来樊琏不怀好意的讪笑,及甘劭之别有意味的笑容。
“原来会出糗的不只我一个。”
“原来你们的默契好到可以同甘共苦。”
吃力地撑起身子的枫擎扬,完全失去对现状的掌控权又出丑,使得他恼羞成怒地大吼:“统统给我滚出去!”这下他连咽喉都痛了。
在山上僻静的一脚,鲜少会有行人到此的一隅,一座幽静的墓碑前,有人心中充斥着欲爆裂的闷气,不知尚能憋多久。
“酒也喝了,花也种了,你还要在这儿待多久?”
“用不着你管!”枫擎扬又吼了,他平日的修为一遇着他竟轻易地化为乌有。
“不不,这你可就错了,凭咱们俩非同小可的关系,你的事我一定要管,而且非管不可。”隐忍着被枫擎扬拒绝的怒气,樊琏痞痞地开口。
“你住口,我们哪有什么关系!”不知因怒或因羞,或两者皆有,枫擎扬的双颊赧红,显得生气勃勃,充满着灵动,完全不似先前的死气沉沉。
“我们俩的关系可深着呢,我现在脑海里的画面仍旧清晰生动,仍能感觉得到你在我身下喘息的热情”
“闭嘴!”樊琏就是樊琏,三句有两句半没个正经,剩下的半句只是些嗯嗯啊啊,没用的无病呻吟。
“嘻!你们俩还真教人百看不厌。”两人互斗间,夹了个看戏人——甘劭之。
“你跟来干嘛?别来打搅我们谈情说爱,好吗?”在这荒山野外,甘邵之派不上付帐之用场,樊琏大有赶人之势。
“唷,如果打是情、骂是爱,那你们的确在谈情说爱。”清澈的嗓门,甘邵之含笑揶揄着,看来他义兄的情路还远着呢。
“别胡说,我们俩都是堂堂大男人,有啥情爱可谈!”不知怎地,枫擎扬就是无法看这清秀、应该挺讨人喜欢的男子顺眼,即使他几乎不曾刻意地与人交恶。
“不不,这你就错了,我这人从不以主观的偏见去看待他人,只要是真心诚意的,不管是任何人对任何人都是可以谈爱的。我身边这种人不少,可能我也习惯了。”
“劭之,难怪你发现扬是男儿身时,一点也不惊讶。”樊琏为他的思想开通颇为赞叹,不像某人至今仍食古不化,见怪得很。
无视于甘劭之得意的笑容,枫擎扬眼里只有他们两人愈来愈靠近的身体,义兄和义弟,感情可真好。
枫擎扬深吸几口气,试图平静下来,他压抑下怒火,勉强让自己的口气变好。真的很勉强才能面对那张英得邪恣得让他想将他撕了的俊脸。
“我记得你以前都叫我枫大哥的。”
“不不,此一时、彼一时,我从不唤比我矮的人大哥。”
“你!”再深吸一口气“称谓是看辈分而不是看身高的。”不要用吼的,不要用吼的,这样太虐待自己的喉咙了,枫擎扬不断提醒自己。
“你可知我叫樊琏?”
“废话!”糟糕,他又吼了。
“而我樊琏一向只听自己订的规矩,不听从别人所谓的礼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