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带着一群奴仆在找她,冯更年和孟知衍也在,担忧和焦虑写在他们的脸上。
宋暖意心上一暖,她都没付出过什么,何德何能得到他们的关爱啊。
她理了理衣服和头发,擦了擦嘴唇,迎上去。
“长公主。”
“暖暖?”长公主乍然欢喜,上前执起她的双手,“你干什么去了啊,担心死本宫了。”
宋暖意贴着她的耳边,“一会儿再跟您说。”
长公主望着她那微肿的娇艳唇瓣,牵着她的手往里边走,对冯更年和孟知衍说,“你二人也回酒宴上吧。”
要不然看到暖暖这副被怜爱过的妩媚模样,怕要打起来!
宋暖意也有些尴尬,跟上长公主的脚步,“冯公子、孟公子,我没事儿,劳你们费心了。”
冯更年踌躇了下,便站在原地不动,整个人化作了冰雪一般冷寒。
孟知衍温和的眼底,则深藏着戾气。
他跟在长公主后头走了几步,才拐向酒宴那边,衣袖下拳头紧握。
他猜得到宋暖意方才遭遇了什么,心里头憋得难受。
但冯更年也是情敌,不想跟他说一个字。
长公主牵着宋暖意回到自己的寝宫,找到药膏帮她嘴唇上药。
一面涂一面嫌弃,“这是亲了多久才肿成这样,像偷吃了小孩的老妖怪,丢人。”
宋暖意叹气,“妾身也不想的。可国师听到了妾身与您说只是玩玩他的那些话,他生气了。”
长公主很是不悦,“是他自己要偷听的,关你何事?”
宋暖意低头闷笑,长公主这多少有点不讲理了。
但她这霸道护短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宋暖意笑着撒娇,“是,都是他的错。还把妾身抓走,惩罚妾身,他真是太坏了他。”
“本宫看你是他越坏你坏爱。”长公主咬牙,就爱掐她的脸,满手的滑腻,“不害臊。”
宋暖意笑得不行,又被她打了下,“别动,药膏涂到嘴唇外边去了。”
上好的药膏涂在她嘴唇上清清凉凉,灼热刺痛之感消散了些。
宋暖意的肚子“咕咕”响,长公主睨她,“这么快肚子饿,是不是还干了消耗体力的坏事了?”
“没。”宋暖意难得红了脸,“妾身就是没吃饱。”
长公主一语双关,“本宫知你是真饿,找你的国师哥哥去呀。”
“长公主……”宋暖意羞窘,不依地跺脚,“您怎么这样呀。”
见真把她整害羞了,长公主通体舒畅。
“本宫让人送些吃的进来?”
宋暖意眼睛亮晶晶的,“妾身想去宴席。”
长公主揶揄她,“哦……也是,那俊俏的美男子多才又多艺,秀色可餐。”
“才不是呢。妾身是觉得那儿的吃食好吃,果酒也好喝。”
“哈哈……”
长公主把人逗够了,才把人往大殿领。
其实他们离席也不过一盏茶工夫多点儿,错过两三个节目而已。
而且,长公主不在,大家更放得开些,男子推杯换盏,女子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小声说些八卦,对表演者品头论足,很是放松。
长公主和宋暖意悄然回到位置上,一点儿没声张,可大家都看到了,现场静了一霎。
长公主不得不端起酒杯招呼,“本宫略备了些薄酒,与诸君共饮。都放开些,莫要拘束,尽兴而归。”
众人有些受宠若惊,端着酒杯起身,“敬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