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妈妈立即带人去拿贺旭。
贺旭最近可谓是风光无两,先是陈德福给了几间铺子让他亲自打理,他手底下多了许多跟班,紧接着老太太寿宴大部分的事也是他来管,他从中不知道捞了多少油水,前面在办寿宴之时,他掏银子买了一些酒和猪头肉,和几个手下的人在后门处边吃边喝,还边赌钱。
正玩的起劲,突然就被周妈妈的人给按住了。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贺旭剧烈挣扎,他喝了酒,力气大得很,两个婆子都有些按不住。
周妈妈让人接一棍子敲在贺旭身上,然后堵住嘴,西个婆子一起将人给拖走了。
刚行至廊檐处,碰到了前来寻贺旭的贺氏。
贺氏惊诧的张唇:“周妈妈,这是怎么回事,贺管事犯什么事了?”
“不是贺妈妈该操心的事就少问两句。”周妈妈冷声道,“今日老太太过寿,府里诸多贵客,贺妈妈戴罪之身还是莫到处乱走了……夫人免了贺妈妈一日禁足,是夫人宽仁,贺妈妈别糟蹋了夫人一片善心。”
说完,带着挣扎不己的贺旭就走了。
贺氏心急如焚,她连忙拉几个人打听,很快就打听到了前院生的事,她一颗心瞬间就沉到了谷底。
贺旭被抓走了是自作自受。
可她的娉姐儿凭什么被毁了名声?
她突然明白,夫人称病,将寿宴之事全扔给一个才十三岁的小姐操持,这不就是存心败坏娉姐儿的名声吗?
安哥儿被夫人罚了跪祠堂。
惟哥儿被夫人上了家法。
现在娉姐儿的婚事也被夫人毁了。
夫人真是好深的计谋!
这次宴会结束,娉姐儿这辈子就全完了。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生。
想到这里,贺氏连忙往前院跑去,她要找谢景玉商议补救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