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百般无奈地叹出一口气,“这幅画是我先人的得意之作,流传至今,没人能够知道怎样离开那幅画,但我知道如果把这幅画烧了,毁了,里面的人也就不复存在了。”
“那宋伯简和徐淮之是怎样离开那幅画的?”
陈大人缓缓看着那幅画,神色漠然,“我只是说,没人知道办法,并不是说真的没人离开,因为知道离开办法的人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