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的坐在奢华的顶层西餐厅时她很慌。
周围清了场,能远眺江景和高楼大厦的一整层只有他们两个人。
温砚看出她有些不自在很绅士的借出去打电话为由给她空间。
宋梵音盯着他刚走立马拿起手机拨出熟悉的号码:
“裴斯年,我在流光大厦18层西餐厅,给你十分钟不来你就再也别想见到我了!”
那语气又娇又软,仔细还能听出一点哭腔。
是了,宋梵音感觉到自己玩脱了,很害怕。
温砚过了十分钟才回来,他为宋梵音介绍着主打菜,并起身想为她倒酒。
“这是1945年的罗曼尼帝康,口感很丰富的葡萄酒,你可以尝尝。”
只是还没挨到她的酒杯,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抓住酒瓶,放在了一边。
“她不喝酒。”
来的那人声音淡淡地,眉眼冷峻,宽肩窄腰大长腿,黑色长风衣里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压迫感十足。
他先低头去看宋梵音,大掌揉了揉她的头,宋梵音见裴斯年出现那刻眼眶立马红了,像见到了靠山一般,又乖又软,同刚刚对温砚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温砚也看出了不对劲,面前这对男女看起来确实…很登对…。
“这位是?”温砚先开口,想着宋梵音介绍。
只是现在的宋梵音眼里心里只有裴斯年,食指在他桌下的手掌心中画圈圈。
这是她道歉的方式。
“我是音音的丈夫。”裴斯年开了口,同时在桌下与她十指紧紧相扣。
“哦,从没听过宋老师结婚了呢。”温砚笑着,有些不信。
裴斯年轻扫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眼眸微迷,意味深长的薄唇轻抿着。
他将十指紧扣的双手举起,低头吻在她手背上。
了然道:“那现在知道了?”
温砚有些尴尬地起身:“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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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梵音知道,裴斯年肯定生气了。
回家路上,在后座她不管怎么去讨好抚摸他的坚硬,娇软的双腿岔开坐在他怀中各种乱蹭,他也坐怀不乱,抱着她将她放到另一边。
“裴斯年!!你有本事永远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