燨哥救了他,自己却被咬到了腹部。
那条狗虽然后被打跑了,可傅彦杰现在想起来就瘆的慌。
爔哥不喜欢去医院,哪怕是今天这种凶险的状况。
若非因为这怪癖,傅彦杰也不会带他来这鬼地方。
更不会遇见被人下药的那个女人,丢了清白也就算了,谁知道那女的干不干净,有没有什么传染病之类的?
想想都后怕,傅彦杰恨不得立刻送爔哥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才好。
权爔脸色阴情难测:“我没事,你去帮她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
纳尼?!!
傅彦杰:“我没听错吧?爔哥你不但不生气,还要给那女的买新衣服?!你是活佛圣僧吗?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整个人都佛光普照的?你以前对我怎么没这么良善?”
傅彦杰薅着头发,在原地打转:“不对劲,那女的绝对有问题!她是不是会什么苗疆蛊术?爔哥,你看看我,这是几?”
他在男人眼前伸出一根手指头。
权爔:“二。”
傅彦杰:“!”
“我是说你二!”
权爔太阳穴抽了抽,语气勉强能维持镇定,按捺住烦躁,他拾起地上一张证件。
魔都影视职高院学生证,照片中的女孩目光呆板木讷,就像一只跌入狼群找不到归途的麋鹿,随时会死于狩猎者的爪牙下。
鹿?
想起她狂野黏腻的吻,充满攻击性和占有欲的眼神,还有柔软的腰肢和这个年龄段女孩特有的馥郁香气……
权爔喉结滚
动,嘲讽得勾唇。
若用一种动物来形容,那女人绝不可能是鹿,她是豺狼,是猛兽,是食物链金字塔的顶层。
只不过,对他而言,这匹豺狼还只是个幼崽。
敲门声,打断权爔的思绪。
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姗姗来迟,“三爷。”
“谢忠勋,你怎么现在才来?你是不知道,燨哥不但被狗咬了,我们刚刚在电梯还捡到一个母夜叉,本是好心相救,谁知我转个身的功夫,她居然趁燨哥受伤把人清白给毁了!”
傅彦杰大嘴巴,什么话都兜不住。
谢忠勋脸色一僵,求证得看向权爔,见男人脸色也阴黑着,不禁放下手里的医疗箱,转头对傅彦杰道,“傅少,麻烦您出去下,我有话要对三爷说。”